藏娇开始喝了,一口气喝了半瓶,饮料味道甜而不腻越品越好喝,还有一股淡淡的玫瑰味。
喝完之后还特别的解渴,她觉得她现在呼出的气息都是这股甜香的味道。
黎烬再次说道:“剩下的半瓶最好在5分钟之内喝完,不然开盖子的时间久了,暴露在空气中,它也会失去好喝的味道。”
藏娇接下来把剩下的半瓶喝完了,还打了一个饮料嗝,“这是什么饮料,为什么我喝完觉得有点晕晕的,就像现在我站在这里,但我觉得就在转圈,你也在晃。”
黎烬勾唇一笑,“饮料这么好喝自然有它的缘由,这就是喝完之后放松的感觉,你只需要随着这种感觉自由自在的顺其自然就好,跟着心走,做你想做的事情。”
黎烬学过心理学,他现在的嗓音很适合催眠,不过现在嗓音的用处是用来蛊惑人心,蛊惑藏娇去释放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藏娇坐在床上低着头,“太晕了,我先缓缓。”
黎烬不着急就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一定很有趣,如果没有趣,或者说得不到他想要得到的那个。
那么藏娇面临的就会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刻。
良久藏娇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黎烬的面前,纤纤玉指指着黎烬的鼻子,娇嗔道:“你这个大冰块,大直男,小可怜,大变态,面瘫脸,偏执狂!”
黎烬本来是饶有兴趣的表情,唇角还微微勾着。
现在他的唇角直接没有一丝的弧度,称得上是僵硬,脸黑了一个度,他猛地站起来,一拳锤在桌子上,声音冰冷的就像冰窟一样,“藏娇,你再给我说一遍。”
藏娇双手插着腰,声音也拔高,“你在比谁的声音大吗?你又吓唬我,我的声音比你更大我不说一遍,我说一万遍,一万遍,我说完了!”
藏娇小脸红扑扑的,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模样,反倒更加的可爱,迷离当中还很魅惑。
这副嘴硬的样子,真想把她的嘴变软,让这张嘴里面说出求饶的话。
“你现在站在那里不许给我动。”藏娇高声喊道。
黎烬冷笑,“怎么,你还想打我?”
藏娇心想是黎烬是个受虐狂还是个神经病啊,她怎么可能会打他呢,她可是柔弱小女子,她不家暴。
原来在黎烬心中她的的形象是这样的,看来以后她还要更加的柔弱,她太聪明了,晕乎乎的还能这样理智的考虑问题,不愧是她。
黎烬就站在那里不动,他不是听藏娇的话,他就是要看看藏娇喝醉酒内心的想法究竟是什么。
藏娇大踏步地走向他中途还差点摔倒,差点表演一个下腰摔倒,不过她的身体有着超强柔韧性,诶嘿,就直起来了。
藏娇来到他的面前,在他面前站好,双手捧着他刚才捶桌子的手吹气,嘴里念叨着,“痛痛飞走,呼呼就不疼啦,你不要伤害自己,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她说着另一只手还捂着自己的心脏,表演意味十足,“啊,我的心好痛痛。”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