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土匪已经找到我了,如果我反应不快,我就被炸死了,事情不能拖,我们必须把土匪消灭。”
“为人民群众报仇,保障他们的安全,只有大家安定了,我们的小家才会安定。”
藏娇抓着官烬的手,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土匪消灭,也会有我的功劳,我会更有名气,和你更加匹配,我们势均力敌,我们就可以结婚了。”
藏娇分析利弊,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考虑清楚才来的,是不能改变的。
官烬把藏娇搂入怀里,“我听老婆的话。”
“现在我应该配合你,让车子摇起来。”
车里有帘子,把帘子拉起来,氛围正好。
藏娇抓着自己旗袍领子,琉璃般的眸子和官烬对视,“你同意了吗?要准确回答哦,不可以模棱两可。”
“原来娇娇想听我说那句话。”
“听老婆的话,听老婆的话,听老婆的话……”
官烬让藏娇趴在他的身上,后座足够宽敞。
藏娇用唇堵住他的唇,她要是不这样,官烬能一直说下去。
她会害羞的呀,又想让她脸红。
暴风雨来临,美丽的玫瑰被雨水打湿,含苞欲放已经变成绽开的模样,上面沾染雨水,有些凌乱的华丽之美。
良久,暴风雨停止,到处充斥着潮气,彩虹出现,玫瑰花宛如新生,娇艳欲滴。
……
藏娇坐在坐后座上,脸上的潮红还未退却,她无意识张着粉唇,眼尾泛红。
官烬一脸餍足,坐在藏娇旁边给她的旗袍扣扣子。
扣子很好解开,也很好扣上。
藏娇的旗袍扣子都被官烬换成轻松解开的盘扣。
这样的盘扣很适合他的双手来操作。
扣子扣上以后,官烬亲了亲藏娇的嫩唇。
漆黑的瞳孔仿佛泼开的浓墨,化不开的浓稠,
他的声音又沉又哑,“我送你回家,保护好自己。”
“小东西,你要记住,你死了,我会殉情。”
藏娇坐在官烬腿上,纤密的睫毛颤了颤,像把小扇子。
她给他的衣服也扣上扣子,“我说过的话永远算数,绝不食言。”
给官烬整理了衣服领子,她从包包里拿出口红,不用照镜子。
她看着官烬的眼睛把口红涂在唇上,动作优雅流利。
一举一动皆是风情,媚眼如丝,又纯欲充斥。
垂眸,低头在他洁白的衣领处深深落下一吻,留下红唇的痕迹。
“你可真是小妖精,要不是有任务在身,你今天是走不出这辆车了。”
官烬捏了捏藏娇脸上的肉,有些婴儿肥,手一松开,就有微微的红痕。
他心跳一滞,“小东西,我后悔了。”
藏娇把食指挡在官烬的唇前,俏皮一笑,“不可以反悔,要听老婆的话。”
“好,我听话。”
官烬把藏娇送回家,哄她入睡后才离开,他要回去和他们商量对策。
他相信他的小东西能够出色的安全的凯旋。
小东西有能力,她本可以自作主张,但他没有,反而来找他商量。
小东西尊重他。
他也会尊重小东西的选择。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