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娇的眼泪滴在官烬的手上,他松开了手,“不许哭。”
不过这次的语气没有那么冷硬。
“我是藏娇,金屋藏娇的藏娇,我是歌女,我下班以后就被人跟踪,我就害怕,我就跑,然后就到这里迷路了。”
藏娇觉得自己说的很有可信度,还挺有逻辑的。
“我不是坏人。”
藏娇吸了吸鼻子。
“从我腿上下去。”官烬命令的说道。
她虽然不重,但是他的腿受伤了。
藏娇很听话的直起身子,蹲在官烬对面,小小的一团。
可想起这样的姿势不雅观,她就坐在地上,蜷缩起腿。
她这才看清官烬的样子。
他眯起凤眸,眉头紧锁着,应该是很疼,但他没有说一句痛。
锋利的下颚线透露着冷硬肃杀之气,气势逼人。
有点凶哦。
她两个食指对对碰。
“你救了我,我也可以救你,但是你要帮我保守秘密。”
官烬没指望一个女人救他,娇娇小小的,根本扛不起他。
小东西蠢得别致。
别人派来勾引他的?
看看她能耍什么花招。
身上很香。
像是含苞待放的玫瑰。
不近女色的他倒还真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女人。
又香又软。
淡淡的月光下,他大概能看到她的样子,皮肤很白,在夜色中没有被埋没。
看起来单纯的像一张白纸,歌女还这么不谙世事?
月黑风高单独和一个男人待在一起,也不害怕。
一点风吹草动就吓哭了,像是受惊的小兔子。
他在等他的属下来救他。
所幸无事,打发时间,“救我吧。”
藏娇看到他黑色的靴子上别着一把匕首。
她伸手拿过。
官烬已经拿起枪对准藏娇,仿佛她接下来做什么不好的行为,他绝对开枪一击毙命,绝不手下留情。
藏娇已经不怕了,这个男人不会伤害她的。
她气呼呼的,脸颊鼓鼓的,就会吓唬她。(。•ˇ‸ˇ•。)
她刚才一哭。
男人就松手了。
她用刀划破手指,血流了出来。
藏娇从地上起来,把手指塞到官烬嘴里。
她力气很大,没有给官烬拒绝的机会。
官烬一只手握着她纤细的手腕用力,发现她的手稳如泰山,纹丝不动。
“你口渴了吧,喝点身体就好了。”藏娇认真的说道,“不要问我为什么。”
她血液能治愈的功能还是虫虫刚才说的。
官烬再不治疗,腿有可能就废了。
官烬把枪放下,他发现举着没什么用,小东西不怕。
他也不会开枪,下不了手。
被小东西这么一说,他的确渴了,他两三天没吃东西了,水没喝几口,喝了几口还是逃亡中喝的喝水。
官烬吮吸着她小小的手指。
血液没有血腥味。
反倒是一股奶香玫瑰味入侵他的肺腑,沁人心扉。
美好的氛围没持续多久就被打破了。
“给我搜,官烬一定在这里,”一男声厉声说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官烬把藏娇搂在怀里,贴近她的耳旁,“叫。”
弄得藏娇一阵腿软,耳朵痒痒的还发烫,“叫什么?”
“叫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