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我去看了我妈妈的照片,还有一些物件,姜姜,我妈妈很爱我。”
“那当然呀,盛小崽,你的家人都很爱你。”姜颜西弯弯眉,抬手在他耳发边摸了摸。
吹完头发,盛景抖顺着指间的秀发,压着声音,带着哄/骗的意味在姜姜耳边说道:“明天一起去看咱妈?嗯姜姜?”
美色太具杀伤力,姜颜西看着近在咫尺的美颜,又被盛景哄了两句,稀里糊涂答应了,然后一抹冰凉上手,她条件反射低头一看,一条嵌着碎钻的精致银镯静静待在她手腕上,“这……”
“这是他给我的,是我妈妈的物件,让我给未来的媳妇儿。”盛景执手一吻,“圈住了人,就跑不了了。”
“你可真是…”姜颜西哭笑不得地看他,栽给他了,她推了推盛景,“好了,赶快回去睡觉吧,时间不早了,你眼睛才刚好呢,要好好休息。”
盛景走了。
过了十几分钟,他又回来了。
姜颜西看着洗过澡,去而复返的盛景,她眨两下眼,人已经走到了近前,她问道:“你……?”
盛景自顾掀被上床,抱住暖暖的小身子,伸手关灯,动作流畅,他下巴在姜颜西脸颊蹭了蹭,“我有媳妇儿,为什么还要独睡空床?”
“睡吧。”他手掌覆上姜颜西的眼。
姜颜西:“……”
罢了罢了,反正她也习惯了盛景的怀抱,她寻了个舒适的姿势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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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透过白纱帘,隐隐的光照映出纱帘上的唯美印花,淡淡的光晕散开,有一种光怪陆离的朦胧美感。
盛景睁开眼就是近在咫尺的娇颜,细嫩的肌肤宛若剥了壳的鸡蛋,香甜诱/人。他微微勾唇,轻轻印上姜颜西的脸蛋,醒来怀里抱着姜姜,这一刻,仿佛岁月静好。
静静望了会儿,盛景轻手轻脚下床,去洗漱。
洗漱完,他看了眼床上,姜姜还睡得香甜,便一个人下了楼,陪几位老人待了会儿,才上楼去叫姜姜吃早饭。
他刚走到门口不远处,却看见于雅雅黑着脸一张脸从房间里出来,还恶狠狠地朝房间里瞪了一眼。
于雅雅转头遇见盛景,脸都吓得有些白,揪着裤兜结结巴巴叫了一声:“堂、堂哥,我、我就是来看看堂嫂醒了没,找她玩的……”
盛景没有出声,淡冷的眸光凝着于雅雅,漆黑的眸子仿佛蕴含着巨烈的风暴,于雅雅打了个抖,脚步往旁边悄悄移动,“那、那个,堂哥,我我就先下去了,你和堂嫂也快点儿下来吃饭吧!”
说完于雅雅几乎算是落荒而逃,一边嘀咕扔下一句话:“两人都两幅面孔…”
低声传入盛景耳膜,他皱了皱眉,眉头一跳,推开门:“姜姜?”
床铺平平整整,明显被人整理过,他目光巡视过房间,看见窗边的身影松了口气,边走边道:“姜姜,该下去吃饭了…”
闻声,姜颜西缓缓转头,天空放晴,暖阳照了她半边脸,唇角弯着淡淡的笑意。
盛景看见她狠狠皱起眉,柔和的神色骤然阴沉,宛如十二月的冽冽风雪,他一手扣上“姜颜西”的脖子,嗓音阴寒得有如地狱邪魔,还掺着一丝丝的慌乱不安:“你不是姜姜!姜姜呢?姜姜去哪了!?”
盛景暴怒心慌之时,一边还努力控制着手上的力道,怕伤到了身体,姜姜回来会痛,他一抬人的下颌,黑眸中布满了浓浓的恨意,他认出来了,不是姜姜,那就只有——颜西。
想到颜西折磨他的那些时候,屈辱感更大过了身体的疼痛,那是他心底最深处的阴影。一幕幕画面闪过,盛景眼中的恨意愈发的深重。
颜西不适应的咳嗽两声,复杂的眸光望着盛景,半晌,才动唇:“盛景,你放心吧,她没事。”
她的话不仅没安慰到盛景,反而加剧了盛景的心慌,姜姜没事,姜姜却不见了,剩下原本的颜西,难道说姜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