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地方可能牵强,但总体来说,思考得不错。”
魏修接着她的话言道。
“比如,你关于民族歧视政策的言论。我就很是赞同。
一个国家的当权者,若是非要固执地实行民族歧视政策的话。终究会是把国家搞乱的。所以,若想社稷稳固,此策一定不可取。
还有,将狗这一形象与“奴”字联想起来,虽说是中规中矩之联想,但……你也联想出了新意。比如“亡国之奴”。
不过,关于亡国之奴,终其一生潦倒之言,我倒是感觉有些牵强了。毕竟,人非犬兽,有些东西,执意抗争的话,总会抗争出些什么的。”
听着魏修这头头是道的分析,荼夭夭自是从心底里认同的,点起头来。
如此一番评析完成后,魏修便眉眼认真地跟荼夭夭商议起来。
“就我们刚才的对话,我感觉分你去文政院学习,比较好,对此,你可有什么想法吗?”
文政院?
江执那小书生好像就是在文政院学习吧?
于是,感觉江执还不错的荼夭夭,自然对这文政院的印象也先入为主的,感觉它还不错起来。
“嗯,好。”
考核完荼夭夭之后,魏修便把自己的眸光定在了陶远身上。
“陶先生,请问你此次来,又是为何呢?”
“主要是为送这小丫头来求学的。当然了,除此之外,也带了些东西来。”
陶远边说,边将拿了一路的小包裹拿了出来。
拿出来之后,他便在桌子上,打开了包裹。
只见,包裹之中,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几本书。
“这是……”魏修低眸道,“预之先生的书?”
“嗯。”陶远一边说,一边观察起魏修的面色来。
只见这魏修眉目镇定,既没有欣喜之情,也没有疑惑之色。
魏修伸手,动作认真地取出包裹中的一本书来,简单地翻开书页,看了一下后,他便点起头来。
“没错,是预之先生的书。所以,陶先生此次来,是有话要问?还是只是想把这些书,充当为夭夭的几载束脩?”
“如果我说,两者皆有呢?”陶远随心道来。
“当然,也是可以的。”
魏修说罢,便坐在了身后的青木椅上,与此同时他对着荼夭夭讲起来。
“夭夭,你,现在可去旁边的屋舍,寻刚才的那位少年。也好让他带着你去文政院看看。如若感觉不合适的话,我也好给你另择学院。”
荼夭夭:“好的。”
回完之后,她便依言离开了房间。
待她离开后,魏修便很是客气地对着陶远,指示起坐的地方来。
“陶先生,请坐。”
“谢谢。”陶远落座。
魏修:“嗯,所以,陶先生究竟想问什么呢?”
陶远:“魏院长是从何处得知——预之先生这一名号的?”
魏修:“我师妹出外游历,偶得一把古剑,那剑削铁如泥,剑形考究,可谓是一件珍宝。
当然了,这件珍宝,除有宝剑固有的特性之外,还有一事儿,很让我师妹好奇,那就是在剑柄末端,阴刻有“预之先生”四字。
我那师妹啊,对好奇之事儿,从来皆是十分执着的,所以,她便翻阅古书,查询起这预之先生究竟为何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