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汀不知道她配音时需不需要融入情绪,不过觉得她在现实生活中应鲜少言语,似乎对生活中的事物都不太关心,尤其是不在乎小钱,随心所欲明显更重要。
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冷淡又自然的气质,好像什么都不在乎,因此,对于有些事情钝的很。
容汀猜,她也许还有几个要好的朋友,经常出去打打球,喝点冰酒。也不算无聊。
她这边心里瞎织毛衣,冉酒根本没想这么多,而是盯着窗外打了个哈欠,眸子里泛起了困意。
随着车里的温度逐渐升高,容汀忽然感到肩上一沉,右边视线里冉酒怀里抱着她的包,脸颊正贴在她的肩胛上边,小巧软白的脸的泛着层薄红,下颌线都被挤得凹进去一部分。
容汀不敢动:“你困了吗?”
冉酒就发出一声绵长的嗯,懒散之态尽露。
而这边果然不出所料的遇到了堵车,帝都的有些路很有灵性,隔50米就要设个红绿灯,因此一路上走走停停,是个人都得心梗,
连容汀也有些烦躁了,她看着冉酒的脸,手在她眼睛前边晃了晃:“还有好长时间才到,这样不舒服,你枕我腿上吧。”
肩上的重量骤然消失,冉酒起身往另一边坐了坐,接着微微曲起膝头,以蜷缩的姿势枕在她腿上,嗓音也懒散:“谢谢汀汀,你真好。”
容汀尽量收拢腿,然而她的裤子布料单薄,腿骨分明,甚至能感受到冉酒的重量。
容汀微微绷了绷肌肉,有点怕硌着她。
果然,冉酒似乎调整了几下头的位置,都不太满意,接着又突然坐起来。
容汀莫名的发慌,以为她不睡了。
冉酒只是眯着眼从后边摸了摸,翻出自己的包垫在容汀腿上,又枕了上去。这回她好像舒服很多,再也没有动过。
良久,听着下方微弱的呼吸,容汀缓缓地吐了口气,将半开的车窗慢慢拉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