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地走出来。
谈岁已经乖巧地趴在床榻上,像是供台上最美味的甜软点心。
路沉萧眉眼里的笑意源源不断溢出,在他眼里,黑色的被褥上盛放着一件绝佳的艺术品。
而他只是个眼馋的看客,不敢触碰,又不舍得远离。
心中邪念丛生,全凭意志压制。他既想仰头瞻仰,又想俯身品尝。
或许是双腿没有知觉的缘故,他的一只裤腿掀到了膝盖上,而谈岁没有任何察觉。
疤痕从小腿侧面斜斜的向上漫延,浅淡的白色粉色,形状似新月,路沉萧真心觉得谈岁的身上疤痕都格外漂亮。
空荡的衣物下,衬得他四肢愈加纤细。路沉萧垂下眼眸,他实在太瘦了,脆弱得令人心疼。
他怔然地看着倮露的肌肤处,遍布着青紫的伤痕,或许快要痊愈的缘故,周遭留下深黄色的痕迹。颜料盘打翻在洁白的画纸上,玷污了画卷。
心脏像是被刀捅到了最深处,密密麻麻的疼痛席卷全身。
路沉萧沉着脸,将手指伸向他的膝盖处,扯住他的裤腿轻轻向下一寸寸拖拽。
视线向上,臀–部浑圆饱满,与他单薄的身体其他部位而言,格外惹人注目。路沉萧将视线移开。
等他迅速调整紊乱的呼吸后,他跪坐在床沿,“哥哥,我要开始了。”
谈岁整张脸都扣在了枕头上,没注意到那道原本清透的声音,已经变得低沉喑哑。
谈岁现在还处于强烈的自我怀疑之中。
从他昨天醒来截止到他发现真相的前一刻,他有想过自己是双重人格,是被人身穿过,是活在平行世界里。到头来,居然只是最普通的情景,他本就生活在书中世界,他还握着最狗血的失忆剧本。
他莫名其妙地失忆了,按着接下来的剧情线,不会又冒出个他爱而不得的白月光,而路沉萧其实是他找来的替身情人。
这也就解释了,谈路两家关系不妙的局势下,当他得知联姻对象是路沉萧时,会毅然决然地同意,甚至不惜违背自己的原则,不顾众人反对。
所以,他竟然是豪门残疾渣攻?
猝不及防间,细密的电流猛地窜上头皮,谈岁脑海里那些乌七八糟的念头骤然消散。
路沉萧已经开始为他按摩了。
谈岁紧紧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小娇妻的手也太温热柔韧吧,揉捏力度均匀。
路沉萧摩挲着谈岁细嫩的脖颈,沿着他流畅的颈部线条碾转逗留,恨不得将手掌微热的温度传递到他的骨血里去。顺着柔滑的肌肤继续游走,不敢太过用力揉捏他的脆弱的脖颈,手触绵软越来越无法控制。
渐渐的,粗糙的指腹点落在他的肌肤上,温热逐渐升高。按摩变成了带有暗示意味的摩挲爱/抚,令他横生出一种诡异感。
谈岁愣了半晌,他艰难地转头对上了路沉萧澄澈的眼神,他正眨着一双无辜的狗狗眼看向他,眼底没有半分邪念。
路沉萧轻笑出声,“哥哥,这个力道可以吗?”
“可以,谢谢。”谈岁暗自咒骂自己心思不纯净,冤枉他纯洁的小娇妻,他努力挥去脑中的杂念,深刻地反思自己。
又按了好久,谈岁有些心疼路沉萧会累到,吃不消。他连忙摆摆手,叫停了本次服务。正准备双臂用力,支撑身体翻身时。
可他还没反应过来,视线就从面朝枕头转移到了面向天花板。
路沉萧扒拉他,像扒拉一只即将烤焦的咸鱼一样迅猛,如此轻而易举地将他翻了个面。
谈岁眨了眨眼睛,目光悠悠地看着憨态可掬的小娇妻。
他面色凄凄欲言又止,这位可爱的少年人啊,你哥哥他没有尊严的么。
他们残疾大佬都不要面子的吗。
路沉萧对此一无所知,他眨着眼睛特别认真询问道:“哥哥,舒服吗。”
一脸期待地等待着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