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律师选了芒果杯和三块饼干，走到被切了一块的大蛋糕前，问许之昂：“这个天鹅是你做的还是……”
似乎是因为那个天鹅太漂亮了，每个路过这里的人都不敢拿走这个天鹅巧克力。
“她做的。”许之昂回答。
男律师点了点头。
哇，都没有说名字就知道是指的是谁了，看来不是一点点的熟啊。
金潘婷在心里琢磨，企图在脑海中的关系图里找出男律师的位置。
嗯。想不出来。金潘婷放弃了。
这位身份暂时为迷的男律师在蛋白塔前停下，又问：“这个呢？”
许之昂流利地介绍道：“蛋白塔，上面是蛋白，底下是柠檬酱，酸酸甜甜的。”
“哦……”男律师取了一块，“对了，秋明怎么样了？她现在还好吗？”
“她最近要过来，我们准备组个局。”许之昂答。
“哦——”男律师点点头，又回到大蛋糕前，切了一小块。
蛋糕越来越小，那个天鹅仍旧屹立在中央，看上去岌岌可危。
男律师走到桌子另一边，跟骆梓和纪詹伟也说了两句，最后又折返回来，冲许之昂微微一笑：“那我走了。”走之前对金潘婷点头微笑。
金潘婷不知怎么回答，只是点点头，目送这位律师离开。
“他和你们挺熟的啊。”金潘婷凑到许之昂边上，开始盘问。
许之昂看着男律师的方向，点头回答：“嗯，老熟人了。”
金潘婷总觉得许之昂重读了“熟人”二字。
男律师绕过三三两两的人群，径直走到安全出口门前，先敲了敲，再打开门走了进去。
过了一分钟，袁依茜和这位男律师一起出来，两个人嘴巴张张合合，聊着天。
男律师说着往旁边撤了一步，袁依茜就笑了。
金潘婷眯起眼睛，闻着八卦的味道赶紧戳了戳许之昂的胳膊，问知情人士：“我看他和袁姐的关系看上去也不错诶，有情况啊……”
“你想多了，”许之昂看也不看金潘婷，斩钉截铁地否认，“他们两个是在场最不可能有情况的人。”
金潘婷不理解：“为什么？我觉得我的袁姐和他挺配的啊。”
虽然袁依茜有对象这个事是不确定的猜测，但如果是这位，倒是挺搭的。
“……”
许之昂不说话，沉默了。
沉默着沉默着，这个人突然笑了一下。
这个笑容让金潘婷全身起鸡皮疙瘩，实在太像变态了。感觉就像是屠宰场的老板在磨刀霍霍向小猪。
脸上都是血渍，却露出变态的邪笑。
屠宰场老板用寡淡的声音反问她：“你知道他是谁吗？”
金潘婷都不敢回答了，咽了下口水，回答：“谁，谁啊？”
“赵若凡。”
许之昂云淡风轻地说出这个名字，就像是在说一个普通客人，可实际上内容非常劲爆。
“你亲爱的袁姐的——前男友。”
——
许之昂的小贴士（仅代表许小伙个人看法，与花颜月貌的作者无关）
1蛋白塔是由打发的蛋白加入适量热糖水形成的。因为糖水很热，将蛋白充分搞熟。不喜生食也可以吃。一颗蛋清就能做很多蛋白塔。适量吃不用担心吃坏肚子。
2蛋白糖也是同理，马卡龙其实也就是糖加水与杏仁粉。甜度应该是马卡龙＞蛋白糖。
3不要和师父的前任走的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