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爱着,也被人无条件的选择着,这样的感觉确实很好。
前世傅清宁也只有在徐嘉衍那里得到过。
如今她得到过太多这样的偏爱了。
傅清宁笑着拉了傅子谦一把:“你如今隔三差五也陪着三郎到霍家族学中去听夫子讲课,就学了这样帮亲不帮理吗?”
她嘴上虽然是这样说,可那嘴角都要咧到耳朵后面去了,哪里有半点生气的样子。
傅子谦也愿意配合她:“可不是吗?所以回头阿姐得去告诉外祖母或是大舅舅一声,族学里的夫子样样都好,传到授业解惑,善为人师,可只有一样,就是私下里教着我们帮亲不帮理,这怎么能行呢!
你瞧,如今我学的很好,阿姐反倒觉得不成,又来说嘴。
可见都是夫子给教错了的。
我如今倒是还好,横竖年纪大了,也不会天天到族学里去听他讲学。
只是三郎不成。
三郎还小,每日都去,要是总这样下去,将来还了得呀?
那出门在外成了什么了?
人家一说起来,忠勇侯府的三郎是个最蛮不讲理的人,这多难听呀。”
“你就在这儿胡说八道吧!”
傅清宁被他逗的哭笑不得,掩唇笑起来:“要说你自己去说,那族学里的夫子是花了外祖父多少工夫请回来的,人家是德高望重的老夫子,你也敢胡说八道的。
也就是我素日里纵着你,你要是不怕挨骂,便到外祖母和大舅舅那里去说。
就把你方才的那番话再拿来说给外祖母和大舅舅听一听。
你且看你挨骂不挨骂的吧!”
那肯定是要挨骂的了。
毕竟夫子也不会在学里教那些。
都是他顺着阿姐的话胡说八道的。
傅子谦笑呵呵的,虚躲了一把:“阿姐也别说我,这还是你起得头,是你挑唆的我,到时候真要我去跟外祖母说,我就把你一起告了!
横竖要挨骂咱们两个也是一起的!”
傅清宁就笑着啐了他一声:“方才还说什么阿姐要说什么都行,要做什么也都成,你只管帮着我呢,这话都是刚刚才落地,转过头来就翻脸不认啦?
我才要去告你的状呢,叫外祖母好好管管你才行!”
姐弟两个笑着往前厅去。
凤阳侯府那边过来是个姓王的总管。
人是陆氏安排过去的。
章老夫人也知道。
傅清宁见了他,先笑了声:“王叔,一路奔波,辛苦了。”
王总管猫着腰说不敢:“实在是这回那位病的厉害起来,请了大夫温补着,具体要怎么着,得来金陵告诉姑娘,回禀了姑娘,请姑娘拿个主意,底下的奴才们才好办事儿。
原本这些也不该脏了姑娘的耳朵,去同老太太或是太太说也一样的。
只是从前老太太和太太都吩咐过,既然把奴才们留在了凤阳侯府,那奴才们就是侯府的人,都要依着姑娘的吩咐办事儿。
所以奴才思来想去,这个事情也不好在信上说,万一金陵这边有什么不好,再叫外人见了书信,到时候更麻烦。
这才匆匆赶回来,来回禀姑娘一声的。”
这些话方才苏青宵也都回禀过。
傅清宁嗯了一声说知道,摆摆手,叫他坐下回话。
王总管是个很有规矩且分寸的人,并没有敢落座。
傅子谦就又让了一下:“王叔,你坐下说吧,这屋里也没有外人。如今凤阳那边的事情都是你在帮忙打点料理着,素日里你也劳累了,这会儿回了郡主府,没有那么拘谨的。”
不管是傅清宁还是傅子谦,都是极和善的人。
王总管也不再谦让,就顺势往一旁的官帽椅上坐了过去。
然后傅清宁才问的他:“王叔,他现在病的特别厉害?”
王总管才连连点头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