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知府等人却听不明白她们在说什么,只觉得这些话有些莫名其妙。
姚盈盈捂着胸口,稳住,绝不可以出破绽!
想着,她便故作镇定地走到马知府身边,撒起娇来:“老爷,你为何叫妾身来此?”
“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丫鬟。”马夫人却指着草儿,对三个黑衣人说。
“对对,就是她。”黑衣人连忙点头,“昨天中午,就是她来找我们的。给了五十两,让我们到那个院子把里面的人杀光。”
“不不……我没有!”草儿吓得脸色惨白,跪了下去。
“你没干,别人会指认你?”马夫人冷冷一笑,却看着姚盈盈,“不用说,一定是苏姨娘指使这草儿干的。”
“你胡说!”姚盈盈脸色
惨白,看着马知府:“老爷,盈儿没有做过这种事。”
马知府一脸为难:“我相信你。”
“老爷!”马夫人气的都快要跳起来了。
“哦?拿钱买凶杀我的就是这个草儿吧?”姚青梨一脸坏笑地看着草儿,“这种心思恶毒地妨碍老爷治病的人,是不是应该处死?”
“对!处死!”马夫人怒喝一声,“不止处死,还得五马分尸。”
“啊?”草儿脸色惨白,身子抖个不停,“不要啊,夫人老爷,不要杀奴婢!这都是苏姨娘指使奴婢干,奴婢是被苏姨娘强逼的。”
姚盈盈想不到草儿一吓就招了,气的一个趋趔:“你个贱婢!”
姚青梨都快笑出声来了,姚盈盈来马家不过半年左右,哪有死
忠的丫鬟。
况且她只是个姨娘,也没有多大的势力,草儿惜命,自然全都招了。
“我没有,老爷你刚刚说过会相信盈儿的!”姚盈盈跪在马知府面前,哭得楚楚可怜。
马知府深深的纠着眉,可一看到美人垂泪,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令马知府心都疼了。
“你个贱人!”姚盈盈说着,一巴掌扇在草儿的脸上:“为了给自己脱罪,居然诬赖到我身上。老爷,是草儿这个贱人想自己脱罪,所以才故意拉我下水的。”
马知府护美心切:“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们只指认了草儿。”
“误会?”姚青梨冷笑,“好,那就再传一人进来。”
说着往外看了一眼,陈捕头连忙走出去,又押进一个五大三
粗的大汉。
看到大汉,姚盈盈脸色更难看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大汉正是上次买走姚青梨的药,后来又行刺姚青梨的刘二。
“他又是谁?”马夫人说。
“当初我们被赶出马家后,便来到大树镇的林家药铺给人免费治病。但治了几天,病患却一个都没好。”
“后来才发现,我们开给病患的药全都被这人买走了。就是为了防止我们的医术展现出来,让大人你们对我们改观。后来,他被我们抓到了,还想用匕首杀我。后来我们审了他,他说是有两个姑娘叫他这样做的。”
说着,姚青梨笑眯眯的扫视着姚盈盈和草儿:“刘二,你看看那天指使你的是不是她们。”
刘二定睛一看,立刻点头
:“就是她们。旁边那绿衣丫鬟我不太认得,但这个美人我却认得很清楚。”
指着姚盈盈。
姚盈盈急道:“不不不,我真的是冤枉的!姚……乔梨你这贱人……这些黑衣人和这什么刘二都是你带来的。凭什么他们张嘴说是我们就是我们……呜呜,老爷……”
说着,姚盈盈就跪到了马知府跟前:“你要为盈儿做主啊!”
马知府还来不及说话,姚青梨就冷笑:
“你们花钱收药之事,开始,可是你们自己先出手的。当时你们买过的病患,足足有五十多个,要不要都叫来跟你认一认?”
姚盈盈吓得扑通一声,歪倒在地,身子不住的颤抖。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