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秀梅,你有什么仇要报的?你之所以落得这个下场,全都是你们自作自受!”姚青梨冷笑:
“姚立风跟人一起放火杀人,这难道是别人逼他的吗?”
“姚盈盈在别人的婚礼上,脱光衣服勾引新郎,也是别人逼着她的吗?你说报仇,你有什么仇好报的!”
姚鼎一听,觉得是在为他开脱,连忙点头:“对,谁都没有对不起你,把一双儿女教成这模样,不休你休谁!”
高氏恼羞成怒:“住口,全都住口!”
想了想才道:“这个仇,不是为盈盈和立风报的!而是为了我高秀梅自己!”
“我跟姚鼎自小就定亲,是少年未婚夫妻!本来应该幸福地成亲生子的!”
“可姚青梨你那个下贱无耻的娘仗着自己是侯门千金,非要嫁给姚鼎!抢我的未婚夫!抢了我的主母之位!
”
“姚鼎这畜生也是嫌贫爱富的,一见对方是个千金小姐,就背弃婚约,娶了乔若雯!而我,只能当个卑贱的妾室!”
“这都是乔若雯那个贱人和姚鼎欠我的!对不起我的!”
街上围众的路人听着,竟然有些同情高氏。这样说来,她还是挺可怜的,到了今天这地步,都是被逼的。
永山王气得老脸都快扭曲了。
姚青梨看着小宝一步步爬近,轻吸一口气,却盯着高氏道:
“你这话真是有趣,我娘抢了你的正室之位,抢了你的主母之位?”
“对呀!”高氏恨毒地道。
“请问,他姚鼎是哪家世子,还是王子?就他一个连举人都考不上的穷酸,你正经嫁给他,也不过是个村妇,你哪来的主母之位?”
高氏一噎。
“还有,当年我外祖父是看在我两个姨妈嫁到富贵家
,结果香消玉殒了,所以才不想我娘高嫁。想找一个贫苦的平头百姓。像姚鼎这样的,大街上随手一抓一大把!”
“当年姚鼎要是告知我外祖,他早有婚约,我外祖早一脚踹开他了!明明是他隐瞒订亲之事!才骗得我娘下嫁!”
“你这么清高,觉得当妾委屈了,你就别跟他呀!你自己都骂他是嫌贫爱富的畜牲,却心甘情愿地入府当妾!”
“啧啧,很明显,你也精着呢!知道闹崩了他跟我娘的婚事,就算嫁给他,也只以当个村妇,所以,还不如他娶个千金,你就跟着入府当妾,还能吃香喝辣!享富贵!”
“说我娘和姚鼎一起逼害你?明明是你跟姚鼎一起合谋套路我娘!否则,你能当上风风光光的姚夫人?早不知在哪个山坳做苦力了!现在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
—你住嘴!”高氏快气疯了,“废话什么!杀了姚鼎!否则这女娃就是死!”
“拿刀来!”姚青梨突然说。
高氏满眼兴奋:“快杀!把他的脑袋斩下来!”
姚青梨装作看她,却瞥了小宝一眼,小宝已经爬到离高氏三米远的地方。
姚青梨轻吸一口气,只要小宝打开那个瓶子……
“嗷,小宝哥哥!!”郑蒙蒙突然尖叫,“呜呜,小宝哥哥……呜呜,蒙蒙在这里……”
她突然看到小宝了!
姚青梨和瑜王等人脸色一变,瑜王大喝一声:“蒙蒙!”
高氏一惊,猛地回头,却见小宝趴在她不远处:“你们这群狡诈之人,居然派人……呵呵呵,是这小野种!”
说着,脸色突然狰狞起来,如果抓到这小野种的话,让姚青梨杀了姚鼎再自杀都可以!
“小野种,你过来,否
则我杀了这娃娃!”高氏狞笑着。
“小宝!”永山王大惊失色,“不可以!”
“好啊!”不想,小宝翻了个大白眼儿,乖乖地走到她身边,然后屏住呼吸,在袖子里把那瓷瓶的塞子弹掉。
“好,真听话!”高氏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