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青梨冷冷地盯着正以一个亲密姿态,抱着姚盈盈的郑墨疑,气得直咬牙。
这个狗男人,竟然是姚盈盈的又一个舔狗!而且还是个太子!
眼瞧着姚盈盈和姚鼎一窝要被按下去了,不想,又被这舔狗给捞了上来!
早知道,当初就不救他!让他流血而死,再被群狼分食算了!
“早知如此,让你死无全尸算了!”姚青梨满眼冰冷,呵呵冷笑。
“你说什么?”郑墨俊美无俦的脸一沉,冷喝一声:“好歹毒的女人,竟敢张嘴就咒孤死!来人,把她给孤拖下去,掌嘴二十!”
“皇弟!”瑜王大怒,“现在犯事的是姚盈盈,你竟然说要打青梨?本王看,你是疯了!”
“太子,不得放肆!”梅太后也是气得够呛的。
“太子——”明顺帝轻皱着眉头。
“太子哥哥,大皇兄,你们不要急。”福儿公主柔柔顺顺道,“有什么话,说清楚就好了。”
说着,明晰的目光又落在姚盈盈和姚青梨身上,淡声道:“现在是,姚盈盈的画被质疑加了香粉以引蝴蝶,
涉嫌造假。”
“哼,这造假谁说的?就她?”郑墨疑讥讽的目光落在姚青梨身上,“这盈画,在京城都很多年了,谁都知道是真的,多少太医都验过,都说没有掺香粉!只有你说掺了!谁都知道,你姚青梨因为自己犯贱与人生下野种,被赶出了家门,然后对生父和继母怀恨在心!现在,你逮到机会,自然针对盈盈。一个品德败坏之人,什么恶事干不出来!”
在座众人“嗡”地一声,个个小声地交头接耳,有些本来就是太子党的,连忙附和:
“太子殿下说得有理。”
“姚青梨的话不可信,因为她本来就仇恨姚尚书和姚盈盈。”
“呜……我真的没有造假……没有在画里掺香粉……”姚盈盈见势,连忙埋在郑墨疑怀里低声啜泣。
“孤信你。”郑墨疑轻拍了拍她的背。
“唉……孽障啊……”姚鼎也不骂,反而双手往身后一背,整个人好像苍老了十岁一样,满脸无奈和忧愁,像极了被亲生女儿迫害,却无可奈何的可怜老父亲一样。
“呜……我
们都知道,梨儿你怨我们……”高氏也用帕子捂着眼,作起态来。
“父皇,太子哥哥说得……有理。”福儿公主抿了抿小嘴,扯了扯明顺帝的衣袖。
明顺帝一怔,接着点头:“福儿也这样认为啊?”说着,一双威严的虎目冷冷地盯着姚青梨。
眼前的是非,明顺帝倒是不太上心。不过是为了选秀而耍了点小心眼而已,不论这盈画是真的,还是假的,明顺帝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只是,福儿和太子都是他最宠爱的孩子。太子非要帮着姚盈盈,他自然不好驳了太子的面子,而且,就连福儿也这样说。
“李昆,把付医正、李太医等都叫过来,也验一验吧!”明顺帝淡淡道。
“父皇!”瑜王俊脸沉了下来。
明顺帝怔了怔,看着瑜王一脸为难:“瑜王,现在各执一词,让几位太医也来验,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梅太后气得一噎,但却不好再说什么,毕竟皇帝的话也有理儿。
付医正和李太医等几名高品级的太医,自然也参加了这次桃花
宴。
还不等李昆过来,付医正、李太医和韩太医等三名太医躬身走了出来,连声见礼:“皇上,微臣在。”
“你们去验一验。”明顺帝手指轻敲桌面。
“是。”
付医正三名太医连忙走到两幅画面前。
姚青梨看着眼前一幕,眸子阴寒,冷冷地盯视着郑墨疑:“好,你很好!”
郑墨疑俊美的脸越发冷酷:“孤自然好。可你嘛……无耻下贱,还肮脏阴毒!”
“殿下……不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