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咱们就得把铺子开起来,再打他们的脸。”夏儿哼哼。
“先歇着吧!”姚青梨打了个哈欠,“现在年关了,再有八天就要过年了。咱们的掌柜还没有着落。先找到好的掌柜,等过年后再启市。”
“好。”
“而且,真的不急。”姚青梨把小宝扒拉到怀里,眼皮在打架,“那边的手段多着呢!懒得跟他们周旋。呵呵呵,先让小丑们继续快乐地蹦一阵子,瑜王才是底牌!唔,困,拿个被子来。”
秋云连忙转身,不一会儿,把被子抱了出来,盖到姚青梨母子身上。
景王府——
精致的起居室,茶香袅袅,景王妃靠坐在玫瑰广榻上,柳大夫和邓嬷嬷立在她跟前。
她纤长的手指轻敲着炕桌,炕桌上是一张小小的牛皮纸,放着一些红红蓝蓝的小药粒。
“还没研究出这是什么做成的吗?”景王妃冷声道。
“没呢……”柳大夫脸色微白。
景王妃胸口起伏,望向邓嬷嬷:“医正那里呢?”
“也验不出
来。”邓嬷嬷说。“看来,制药的是江湖上某些奇人也说不定。”
“那个银妇!”景王妃声音冷森森的。“狡猾无耻!”
“可不是!”邓嬷嬷忍不住破口大骂,“以前咱们搜过她的屋子,一直没找到这些小药粒。她那次也说,这种秘药已经用光了!哪里想到,那个银妇是骗我们的!这种神药一直没用完,而是藏在咱们都找不到的隐秘之地。还用它治好那风寒病人!不过,王妃请放心,这药她也该用完了!”
这段时间,姚青梨每天免费看诊十名,姚青梨开给病患的,都是这种药。
景王妃一是想要这些秘药,二是不想姚青梨再用此药治好病人。所以,就天天花钱顾人到青梨药铺抢那前十的名额,把姚青梨这些秘药一颗不剩地收入囊中。
“这几天,她都关门了。”柳大夫道,“她手中的药一定所剩无几,只留着些给自己救命用的吧!”
景王妃笑了笑,又眯起眼来:“这个药,能治好悦儿的心疾,能治
风寒……那……能不能治好瑜王的腿?”就怕能治好!
“王妃放心。”柳大夫道,“她这些秘药一共四种,红色、蓝色、白色和黄色。我们已经找了两个像瑜王差不多的残废来,用这些药试了几次,一点效果也没有!”
“是啊!”邓嬷嬷说,“若有用,早起效果了!瞧瞧郡主,才一吃这药,没两天就好起来了。可见此药神效!而瑜王,从姚青梨给他治病到现在,已经半个月了,仍然是个残废!而且,好像被她瞎折腾得更严重了!”
“怎么说?”景王妃来了兴致。
“瑜王是个孤僻的,治病时也就两个忠仆在身边。但在一个府邸里的,怎么可能不透风的。听说,姚青梨来给瑜王治病时,总是揣出一盆盆的血水。啧啧……”邓嬷嬷摇了摇头,“而瑜王,也眼瞧着一天天消瘦和憔悴。就在几天前,终于病到连坐都坐不起来,只能躺在床上。连饭都吃不了,只能吃粥……那银妇还在瑜王府住了几天。”
“瑜
王怎么就不怀疑她?”柳大夫道。
“所以都是傻的呀!”邓嬷嬷呵呵冷笑,“主要还是瑜王自己蠢和作吧!身边一大群人,却不多叫几个精明的给他参谋参谋。就信一个婆子和小厮。这二人,一个拧巴,一个糊涂,自然被姚青梨骗得团团转。今年年初,整个京城都瞧陈侍郎家的笑话,明年开春,咱们就等着瞧瑜王的了!”
“陈侍郎家的笑话?”
“柳大夫不知道……”邓嬷嬷啧啧两声,“这京城原有个陈侍郎,脸上长了两个大疮,怎么治也不好。后来不知打哪来个江湖郎中,叫他天天用马尿再加一些秘药洗脸。结果,脸越洗越烂。别人都劝他别信,但他却像中了邪一样,就是觉得一定有效。而且还全家一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