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青梨说着,气势汹汹地走到德华堂门前。
“青梨你直接想找他们对质?”朱兰雅一所拉住她,“可是……证据呢?”
“我可没空找证据!”姚青梨捏了捏指骨,冷笑。
朱兰雅一惊,的确,姚青梨与叶梵笙正争分夺秒地在抢地图,实在没空再找什么劳什子证据了。
而且,这段时间她所了解到的,当时诱林香儿的信早就被毁了。
还有那个作案的王狗子,也在半年前一次偷盗中被打成重伤,病了几天就死了。
人证物证全都没有了,哪还能走正常程序。
正想着,姚青梨已经走进了德华堂。
前铺里空无一人,姚青梨直接就走内院。
“你把芳儿送回去没有?
吵了半天架,肚子不会有事吧?”方老板正站在庭院里,跟杨剑说话。
“岳父放心,一切安好。”
“嘿,也是。能把林老头气死,就算是吵架也不累!”方老板满心舒畅,“就该这样干,天天都找人上门羞辱他们,总有一天,他们会卷铺盖离开大树镇。要是还不走,我们就花些钱,请茶楼的说书先生天天说她的丑事!”
“方老板害起人来一如既往的熟门熟路啊!”一个冷笑声响起。
方老板和杨剑回头,见是姚青梨,吓了一跳:“是你!”
“你来这里干什么?”方老板怒吼着。
可下一秒就想起姚青梨背靠平宁侯府,而且的,据说他还治好了马知府!
这种人
,他可不敢跟她交恶。
“乔姑娘,这是我们与林家的恩怨,你最好是别插手!”杨剑道。
“我已经插手了,你怎么着?”姚青梨快步上前,接着一脚就踹向他。
“啊啊!”杨剑痛叫一声,杨剑虽然是男人,可武力值哪有姚青梨强,被踹得躬着身,爬不起来,“你……你干什么的?”
“干什么?打你呀!”说着又补了两腿。
“啊——啊——”
“你这泼妇!”方老板也冲上前。
姚青梨余光一扫,手中的银针一甩。
方老板只感到腰间突然一限刺痛,接着,下半身居然失去了知觉,扑通一声摔到地上,满是惊恐地叫着:
“怎么回事,我的腿……”
“呵呵,
你中了我的毒了。马上,你就会半身不遂!”
方老板吓得面无人色:“你这个毒妇,居然对我……”
“再毒也及不上你们。”姚青梨冷扫着倒在地上的翁婿二人:“说,林香儿是不是你们合谋害的。”
“你污蔑!”杨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我好好的……害她干什么!我是一个男人,怎会自戴绿帽。”
“想要生活过得去,自然要戴点绿。”姚青梨冷笑,“为什么,为了荣华富贵呗!”
“哼,谁不知道德华堂财大气粗、资本雄厚!你想投靠德华药堂,但又不想担上欺师灭祖、背弃婚约的名声,便设法在婚前约了香儿出来,再给她下药,让她被王狗子糟蹋了。
”朱兰雅气愤地上前。“事后还成了受害者,跳到了德华堂,还反手就娶了德华堂的千金!这种戏码,我看多了!”
杨剑俊脸黑红一片,却死咬着牙:“我没有!你们冤枉我!”
“啊……我的腿……我的腿……”一旁的方老板已经惊恐得直瞪眼,死死扒拉着姚青梨:“我不要变瘫子,你给我解约!”
“想要解药,那就如实招来!”
“我……”
“啪”的一声,因为方老板的扒拉,姚青梨袖袋中一物摔了出来,正是那块黄色的仿玉。
“啊,可别摔坏了。”朱兰雅连忙捡起来。
“这玉……怎会在你手上?”方老板却一惊。
姚青梨和朱兰雅一怔:“你知道这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