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耶!我赢了!
左手手背挂着针,于是左然帮我托着碗,我捏着勺埋头苦吃。买来的粥很烫,我想一口气吃完都不行,只能一口一口慢慢来。吃饱喝足,他终于把手机还给了我。点亮屏幕才发现,一屏幕的信息通知蜂拥而至。逐条回复,挨个儿交代我现在的情况,才发现上上周来的实习生居然也给我发了信息。
“他是?”见我抬头,左然移开视线,眼底有些许郁闷:“呃,我不是故意偷看你的手机。”
“你是我男朋友,可以看。”我大大方方地把已经回复好内容的界面送到他面前,“这位是两周前来的实习生,叫秦如,本来分给水哥带的。但水哥最近跟的案子挺麻烦,一天到晚跑外勤,带着他不方便,就让我帮忙照顾两天。”
他神情严肃,一言不发。
回完信息,靠在他的肩头拿出平板看资料,越看越困,竟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被叫醒时,两大瓶药水已经挂完。左然带着药去取车,我绕道上了个厕所。直到此时我才注意到,我的左手并没有印象中挂完水以后的冰凉,而是很暖。
不用说都知道,是左然在帮我暖手。
脸好热,不会是又发烧了吧?
这一挂水就把左然的午休给挂没了,就连午饭都是陪着我在医院囫囵解决的。不想耽误他的工作,我让他把我放在地铁口,自行乘坐地铁回家。他拗不过我,我的烧又还没彻底退下,他只好从后备箱中取出一件薄外套裹在我身上,又千叮万嘱地交代哪些药什么时候吃,这才目送我进入地铁站。
回到家累得不行,窝在床上倒头就睡。
晚上左然来我家做饭,担忧我半夜高烧,结果让他头一回体会打地铺的滋味。
结果上班差点被同事发现我们之间的关系。
好在左然神情过于神圣,以至于对方愣是没能想到那边去。我整个人都惊呆了,居然还能有这种操作。一个字,绝啊。
挂了三天水,身体终于彻底恢复。我神清气爽地踏入办公室,刚到茶水间准备接水,身后便有人追了过来。“那个,罗律师,你身体好些了吗?”
“谢谢关心,已经好多了。”啊,是那个实习生秦如。一想到自己因为写论文熬出病,以至于放养人家三天,我就有点不好意思,“抱歉啊,明明水哥托我带你,结果把你放养了,还让你顶替我做了那么多工作。”
他的笑容阳光灿烂,越看越像萨摩耶。“没有,我觉得整理案卷是很有用的方法,能帮你整理案卷,我觉得受益良多。”
可不是吗!
越发来了兴致,我们在茶水间里热烈地讨论了起来。越听他说话越觉得这小子谈吐不凡,资质十分不错,才来了几个礼拜就能把工作捋得那么顺。记忆中左然也没有在他身上挑出错误来,将来定能成才!
要不建议秦如毕业了来忒弥斯应聘?说不定还能帮帮左然,免得他那么累呢。
“罗莎,麻烦你过来一下。”
左然清冷的声音传来,我立刻向茶水间外喊了一句“好”,与秦如道别后,马上前往左然的办公室。本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要找我,结果最后居然是去福利院待了一个多小时。
他怎么了?这不像他。
第二天,我给秦如解答问题的时候,左然把我叫去了办公室整理已经被规整得十分完美的证据。
第三天,我准备带着秦如去跑外勤的时候,左然恰到好处地出现,恰到好处地说他跟我们顺路,可以送我们一程。
我要是再觉察不到他那股子浓烈的醋味儿,我就白做人半年女朋友。
办完了事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办完了事”的左然给我打电话说“顺路”来接我们,并且“顺便”一起吃个晚饭。
秦如受宠若惊,在我面前嘀咕了半个小时的“我何德何能能和我的偶像一起吃饭”。以至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