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将军听完,微微摇头,脸上并未有什么表情变化。
邬先生见任将军久不说话,问道:
“是否现在全城搜出这两人,他们大概会扮作普通百姓,但也不难查!”
“不必,区区几个狼族细作还翻不起什么风浪!”任将军直接否定了邬先生的想法。
相处多年,邬先生知道任将军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既然从他脸上看不出他有什么想法,也就不再多问。
梁凡返回卧室,想来想去,一会觉得那个声音就是烈一一,一会又觉得不是,辗转反复,一夜竟也没再睡着。
第二日,梁凡有意再去烈阳皮货店里验证下自己猜测,但想到自己的身份,又觉得极为不妥,万一昨天晚上就是烈阳父女,那他们岂不成了将军府的通缉犯,自己身为邬先生的徒弟,肯定要站在将军府这边汇报,但这又是他极不愿的,至于原因他自己一时也想不明白。
任羽看出梁凡一整天都心不在焉,出言询问,梁凡只推说昨天晚上与两贼人交手,因是学艺以来初次与人交手,有些紧张所致,任羽不疑有他,劝说两句就过去了。
梁凡见一整日来,将军府里并未派出任何军士出去巡查抓人,心里稍定,提着的一颗心也放下不少。
再说那两名贼人,正是烈阳父女,他们本是狼族派到此地查探任将军动向的,平时扮作北方皮货商人,定居在此,狼族虽生活在极北地区,与中原素来并无冲突,但狼族大族长却是明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
近几十年来,中原统治者皇族式微,宦、军两族崛起,暗中都有觊觎大权之心,不断招兵买马,导致朝庭动荡,中洲极西部的妖族也蠢蠢欲动,不断支持马匪骚扰中洲边境,南方的蛮族也有按捺不住之态。
数百年来,狼族久居极北苦寒之地,由于环境险恶,人口一直不算多,算是七族中实力最弱的一族,族中历任族长,自也明白自己势弱,只求自保,从无觊觎中原之心,但他们也都明白弱肉强食的法则,安于清贫之时,却从未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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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刻关注中原与西、南两族的动向,以防不时之需。
烈阳父女打探失利,险些被抓,尤其最后烈一一无意间发出的声音,烈阳怕女儿身份已在梁凡那里暴露,为防万一,只得向四邻假托进货之名关店,而父女二人却并未离开屯兵镇,乔装一番后,在店的对面酒馆住了下来,时刻观察对面店里是否有军士前来抓人。
如此过了三日,烈阳父女见并未有任何军士前来,观察周围也未见有乔装的可疑人员,便逐渐放下心来,觉得梁凡并未认出二人。
一连三日来,梁凡左右无法心静,到得第四日终于忍不住了,趁任羽不在,假托还书之名,向邬先生告了假,行出将军府,向烈阳的皮货店走去。
一路上,梁凡走的极慢,心想烈阳父女如果已经逃走了那就证实了自己所想不差,想到此节,梁凡心里竟有莫名的失落感,如若他们还在,那就证明只是自己想多了。
平日里十来分钟的时间就能走到的距离,竟生生走了一个小时梁凡这才来到皮货店前。
抬头看去,皮货店一如即往大门洞开,梁凡轻舒一口气,脸上露出笑容,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高兴,摇摇头,抬步走进店内。
店内没人!
梁凡略一犹豫,推开通往后院的小门,向院内走去。
院内传来传来呼呵之声,正是烈一一在父亲和那那头异兽白灵监督之下练功,此时烈阳背对着梁凡,倒背双手正专心地看着烈一一,未曾发现梁凡的到来,倒是那头异兽白灵,首先听到门响,抬起头向梁凡看来。
见异兽有异动,烈阳父女同时顺着异兽白灵的目光向院门方向望来,见梁凡正呆呆地望着院内。
“噫,你怎么来了?”烈一一面上一惊,随即恢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