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论长相梁凡确实不同一般纨绔少年,国字脸,还略带点婴儿肥,一字剑眉,鼻直口阔,因经常在烈日下帮父亲干农活,肤色虽不如任羽那般白净,但那种小麦色的皮肤,微透出年轻人的光泽,更显出几分健康的活力。
那女主管见梁凡这般神色,又笑起来,欲要上前套问梁凡出身来历,却在这时听到主堂里传来数声闷哼,随即有数名军士提刀押了几个将军府内部模样的人从主堂内走了出来,那几人身上无一不是带伤,神情萎顿,显然是受了不小的伤。
见此情形,那女主管忙住口不再调笑梁凡,正色轻声对梁凡道:
“将军在内堂等你呢!”
梁凡答应一声,正要随着那女人走,却巧碰到任羽自主堂门出来,任羽见到梁凡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走到梁凡身边,上下打量一翻,这才道:
“我爹爹等你呢,走吧!”说罢拉起梁凡手就向内走去。
“方才那几个人是···”梁凡指着已经走出将军府大门的一众军士问。
“你可是立了大功了!”任羽拍拍梁凡肩膀笑道。
“大功?”梁凡隐约猜到任羽说的应该是马匪的事情,但不想这任将军行事如此果决,这才刚回府不到半小时的时间,竟已有了结果?
“方才你在外面认出爹爹身边的护卫是马匪内应,爹爹就觉得府里肯定还有他的同党,回来一查果然连根拔起了。”任羽挑挑眉,“这还不是你立了大功吗?”
“那这些人要怎么处理?”
“自然是要杀掉了!”
梁凡心里大急,要是这些马匪的内应都杀掉了,此后自己再查起来岂不是更麻烦,正要想个理由来阻止,却听到府外几声惨叫声传来,知是那几人已被杀死了,遂叹口气,只能再想办法从其它线索入手了。
二人来到堂上,见任将军正端坐在主位上喝茶,邬先生也陪同在侧,见到梁凡同任羽一同进来,邬先生冲二人摆摆示意坐下说话。
任羽拉梁凡在下首坐下了,任将军看着梁凡微笑道:
“此次能够肃清府内马匪内应,你是首功,说说看有什么要求吗?”
要求当然是有!
但梁凡也知道以退为进的道理,要直说自己愿意留下来,未免让这大将军看轻了自己,遂想起之前梁大力和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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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军中做个书记员的事来,故作试探道:
“我想做个随军的书记员。”
听闻梁凡如此说,任将军和邬先生对视一眼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为何要做个书记员呢?”任将军笑罢问梁凡。
“西方马匪猖獗残暴,屡屡侵害边疆,身为中洲百姓,我是要出一份力的。”梁凡想到村子被屠之事,正色道。
听梁凡如此说,任将军点点头,向邬先生看了一眼对梁凡道:
“以后你随羽儿一起跟随邬先生学艺吧!”
当然是正中下怀!
眼下自己身上经地精之气洗过后的奇异变化,正没头绪,能得这邬先生指点,自是求之不得之事,这不是想什么来什么吗,梁凡一时没回过神来。
没待梁凡反应过来,一旁的任羽先高兴地叫起来,拉着梁凡向邬先生道:
“还不快拜师!小师弟!”说完任羽哈哈大笑起来,但论年龄来说,这任羽却是比梁凡小了差不多一岁。
梁凡这才回过神来,见邬先生正冲自己点头微笑,遂接过任羽端上的茶,给邬先生敬了茶,叩头之后,这拜师礼就算成了。
梁凡不明白的是,自己只是救了任羽一命,本以为任将军最多赏自己一些金银,让自己在府里做个差使而已,怎么一下就成了将军府邬先生的徒弟了?
他哪里知道,任将军固然杀伐果决,却是腹有经纬之人,他从梁凡的身法中早已看出,梁凡虽然不懂半点功法,但无论从身体素质还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