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凡平静的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大壮顿时变得激动。
“你先别激动，我是说，难道你就没想过现在的你不是人。”
“你在胡说什么？”大壮顿显不满。
程慕凡伸出手示意大壮别着急，然后扯了扯自身的衣服，示意大壮看自己的穿着。
“你干什么？”很显然，大壮不明所以。
“你看看咱俩的穿着打扮有什么区别。”程慕凡站直身躯，一副气宇不凡的模样说道。
大壮闻言也开始观察起了程慕凡的穿着，程慕凡的小皮衣看起来格外的帅气，再加上一双系鞋带的休闲鞋，大壮倒是才发现他和程慕凡之间的确有些不一样。
“你究竟是什么人？”大壮后退了几步。
“你咋还没看出来呢，我和你不是同一个世纪的人。”
“什么？”大壮还是一脸问号。
“呃...好吧，我这么跟你说吧，你现在已经不是人了，你要找的人现在也已经不在了，你现在说好听一点是一缕残魂，说难听一点，你就是一个人所产生的执念，所以，你就不要在继续寻找了，这样下去，刘倩倩会被你困扰死的。”程慕凡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