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到晚上,江瓷才和大部队一同回去。
夜空星光闪烁,背后灯火辉煌,耳畔是同学们激动热切的声音,江瓷舒了口气,庆幸保密时间撑到他回家。
尚弦月不知道上哪去了,他也不在意,跟着许岑上车,弯腰钻进车里时,胸前被衣服摩擦过的地方泛起一阵细微的疼痛。
不是很疼,但这股感觉怪怪的,他至今还觉得胸口有一股被吮吸的错觉。
江瓷脸色变了变,心里却阴暗的想尚弦月是不是父母常年不在家导致心理变态了,或者有恋母的毛病,不然怎么能撮着男人平板的胸前那么久。
许岑好奇的透过后视镜看他,疑惑的问:“怎么了?江瓷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江瓷摇摇头,他总不可能告诉许岑他被撮的胸疼,于是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脸来告诉许岑他没问题。
许岑见他心情不佳,打着方向盘,识趣的转移话题。
车辆平稳的开着,昏黄的灯光洒在车窗,经过隧道,变得昏暗下来。
许岑直视前方的路,在寂静的车内,开口:“尚弦月……我是说尚新月的兄长,是不是在追求你?”
江瓷坐在副驾驶昏昏欲睡,听到他说话,突然惊醒,略带茫然的看着许岑,好一会他才领会到了许岑话里的意思,干脆的说道:“不知道。”
许岑惊奇:“不知道?可他今天那么明显,他从下车开始,视线就没在你身上移开过。”
江瓷有点嫌弃口罩妨碍他呼吸,一把摘下塞进口袋,垂眸间打了个哈欠,卷翘的睫毛闪烁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听到许岑激动的声音,江瓷满脸无趣的开口:“我不关心这个。”
又不是漂亮的女孩子喜欢他,他为什么要在意。
许岑卡壳,看向后视镜里躺在座椅上,美好的像一副画卷般的江瓷,他困倦的眼里噙着泪水,殷红的唇瓣微抿,神情恹恹,仿佛无害美貌的艺术品。
嘴里却说着无情的话来。
许岑一时不敢追问他对自己的爱慕怎么看,他怕得到一句关我屁事。
随着许岑的沉默,江瓷昏昏欲睡的到了家门口,无视了许岑的欲言又止,江瓷挥别他,回到自己家门口。
漆黑的楼道,手机灯光照着的脸,惊悚无比,吓的江瓷往后跳了一步。
“闺女回来了?”
熟悉的强调响起,江瓷愣了一下,不敢置信:“爸?!”
江程那光滑圆溜的脑门无比显眼。
他激动的跑过来抱住江瓷,大掌啪啪直扇他的背,父爱如山,江瓷被拍的险些吐血。
“闺女啊,你受苦了,怎么就住这么偏僻的地方了,等你爸我东山再起,再换房子。”
“咳咳咳,先不说这个了,我们先进去吧。”江瓷打开门,让江程进房,然后才问。
“爸你怎么出狱了?我还没来得及去打点呢。”
江瓷才从尚家出来没两天,手握七个零,准备去监狱里疏通疏通,好争取让老爸早点出狱,谁知他还没来得及打点,老爸居然一声不吭的出狱了。
“我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江程挠了挠头,“当初是行贿罪把我搞进去的,接我出来的那几个人说当初陷害我的人已经自觉坐牢了,我就直接出狱了。”
江瓷知道老爸是怎么进去的,具体就是他为了许岑和他追求者们硬刚,因为太不自量力,得罪了人。
就算那几个京圈贵公子们懒得理会他,那些为了讨好贵公子的鬣狗们都会想方设法的把他踩到泥里,公司的竞争对手们也落井下石直接瓜分。
炮灰的命运就是这么渺小又无人在意。
“还有人接你出狱?”江瓷猛的抓住了重点。
“是啊,几个很精神的小伙子,穿着打扮都很有气势,对我都客客气气的,还想抢着送我回家。”
江程回忆了一下:“一个叫牧文卓,一个叫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