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清朝走到假山后果然看到了那个穿着银白色锦袍,腰间配着白色的玉腰带,胸前的红梅在胸前似乎要飘走。
低眉眼里划过一丝不该出现的情欲,很快就被她压在了眼里。
“参见公主。”他身旁的侍从白驹黎对着储清朝行了一个跪拜礼。
储清朝身后的春分微微屈膝。
“免。”储清朝微微勾唇给足了他面子,声音轻柔像是棉花轻轻拂过他的心尖。
旁边的两个人相视一眼后很有眼力见走向了背后的假山。
“朝朝给世子哥哥请安,不知世子在这里游园打扰到世子哥哥的雅兴是朝朝的不是。”话语娇滴滴的语气,带着甜味散在空中。
照理来说他的父王跟她才是平辈她何须向自己问安。
不过就是看着自己不理她想出的法子。
从小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姑娘还是长大了,不过脾气越来越大了。
顾暮晟转身看看向一袭红裙的储清朝,小孩的脸上肉变得更加稀少瘦了自己还是没有找到解药。
有些自责。
顾暮晟单手背在后面,站在离她大约十丈的地方眼神溺宠的看着她,“朝朝几天不见认不出阿暮哥哥了吗?怎么会如此生分?”
犹如新月的双眸微微弯起,眉眼间都是柔和。
“世子是怪朝朝没有出宫拜访你吗?”
“是。”顾暮晟毫不犹豫的说,自己是外男不好天天去宫中,多半去宫中都是为了官务。
她这个小没良心的只有求助自己的时候才会来找自己,平时就连她的背影都很难得见一面。
储清朝伸出手轻轻的掖着他宽大的衣袖,像小孩子撒娇一样摇来晃去。
“世子哥哥就原谅我一次,朝朝是真的有事情才没有去拜访王妃,我都有些想吃王妃做的芙蓉糕了。”
“喊我阿暮哥哥。”顾暮晟伸出手捏了捏她的白皙通透的手。
想要她像小时候一样在自己的屁股后面喊自己阿暮哥哥,自己喜欢她喊自己阿暮。
朝朝暮暮,永不分离。
“咳咳咳……咳咳………”
原本惨白无色的小脸因为咳嗽涨红了脸颊。
“怎有又咳嗽了,是不是他又给你喝药了。”顾暮晟着急的上前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看着她整人因为咳嗽变得呼吸急促,心疼不已。
原本她六岁前身体健壮,还跟自己一起习武,等她七岁生辰后钦天监的一句话皇帝就开始给她灌药。
从此以后单纯的她才知道自己的父亲原来可以疼爱任何一个公主,也会一件事情对自己的子女痛下杀手。
小女孩一夜之间就变了,长大了。
“无事,只是突然间喉咙不舒服。”储清朝忍住喉咙不舒服,面带微笑的说道。
看着他紧皱的眉头反手握着他的手掌,冰冷的小手覆盖在宽大炙热的手掌上安慰他。
冰冷的触感让他眉头再也没有解开,他还是没有忍住对她下手,真的要如此狠心吗?
“阿暮哥哥不要皱眉,朝朝只是最近着凉,马上就好了。”
看着她懂事的样子更加对他心寒,自己小心翼翼呵护的小姑娘一次又一次被他伤害。
要是他不想做这个皇帝可以易主。
握着她冰冷的手想要捂热她的手,叮嘱道:“我会通知那边的人尽快找到解药,你最近就乖乖呆在贵妃身边。”
储清朝勾唇点头,知道他们都是担心自己可不想为了自己把他们所有的性命都搭进去。
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她的命已经不由任何人了,只能够看天意。
“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皇兄了,他在边关不能让他为我分心。”
顾暮晟本不想答应她又怕她心里时时担忧,无奈她为什么要这么懂事。
“嗯,回去吧这里天冷。”扭头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