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去了!”宋蔷薇解脱的看着窗外的倒景喃喃低语道。
“跟做了一场梦一样!”
宋蔷薇忍不住的看了一眼她兄长。
宋予景冲她微微的笑了一下,笑容说不出的苦涩难咽。
“是做了一场噩梦!”宋蔷薇眨眨湿润的眼睛看着车外。
张虚带着眼罩安心的睡着觉,车里的低迷伤感都被她隔绝了。
“丁罔,你会跟我们回宋公祠吗?”宋予景侧头问丁木匠。
“不去了,回去告诉你们老太爷,属于丁家村的东西我拿走了,以后我们两家不在有任何交集,他要是不同意,我会让他尝尝丁家村本家的惨痛。”
宋予景张了张嘴巴!“我明白了!”
车开到市区放下宋家兄妹二人,丁木匠他们飞驰出了汉城。
两天后途径龙城丁木匠带着梁言言下车,他们要坐另外一辆车回丁家村,张虚则是回自己的家。
“张虚,真不来丁家村了?”
张虚睁开眼看了一眼丁木匠,“麻烦开车走!”
司机听见吩咐看了一眼丁木匠脚一踩走了。
“师傅麻烦你去这个地方,”张虚拿出一个地址递给司机看。
“这里?”司机把车停在路边特地问了一遍。
“是的,”张虚笑笑她打算回她姥爷家住一段时间。
司机再次启动了汽车,开了一天的时间天色昏暗下来到了她姥爷家。
张虚下来接过司机手里的行李,从包里拿出一点钱给司机,“这点钱我请你吃饭的,天已经黑了你去镇上开个旅馆将就一夜吧!”
“不用了张小姐,我的雇佣费丁家村已经付过了,”司机憨笑着拒绝了,转身上了车准备连夜赶回去。
张虚走到车窗边拍了拍打开,“钱不多就是我请你吃个盒饭,”她说着把钱放到了副驾驶上。
“张小姐真不用……”
“回去吧辛苦了!”张虚推着行李挥了挥手转身进了小区,李老头住在六楼小高层回迁小区,他刚好又要了一楼和二楼带院子的户型,省了很多爬楼梯的体力,不大的院子被养满了花。
张虚来了通常都是住二楼,二楼里也摆满了她做事的东西,房间常年都是拉着窗帘不怎么见太阳。
张虚找出钥匙打开铁丝门,屋里一片漆黑安静,看来小老头还没修行回来。
进屋打开电灯,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房间床铺,倒头睡了一夜的好觉。
第二天一缕阳光照射在她的脸上,张虚睁开眼伸了一个懒腰起床,出来洗漱完到门口随便吃点早饭。
“哎呦!小虚回来了,你姥爷回来了吗?”
“还没呢马爷爷,想我姥爷回来下棋了?”张虚呵呵笑的问锻炼回来的马老头。
“我想他干什么呀!不回来没人跟我下臭棋了我正开心呢!”马老头坐到张虚对面嘴硬的说到。
张虚听了直笑,跟小老头一样嘴挺硬的。
“这不是你姥爷那八哥嘛!天天在屋里念叨李老头!李老头的,八成是那鸟想你姥爷了。”
张虚闻言笑的更厉害了,“老板给我马爷爷上两个杂粮馒头,”老人年纪大了吃不了碳水高的稀饭白馒头,故而小区门口这家卖早餐的有杂粮馒头稀饭。
老板笑呵呵的送来两个馒头,又给盛了一碗粥,“马叔都是没有糖的。”
“还是咱们小区好!每天出来锻炼完走这里坐下,都不用交代就给上的好好的!”马老头感慨的说了一句。
“怎么,马叔就去女儿那待十多天就不习惯了?”早餐店老板笑眯眯的调侃道。
“住不习惯,在她那出来进去感觉那哪都不自在,没有家里舒服,”马老头说完端碗滋溜喝了一口。
张虚起身让老板又给拿了几个馒头带着,余下的连马老头的早饭一起结完账,“马爷爷,我先回去了!我昨晚才到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