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与地仙有过约定,从生到终不渡任何有人息的东西,你若是执意要吃请另外找有缘人渡你。”
丁木匠眼里闪过不赞同的看着张虚。
“你要是渡不走我,我便做你的东主了,可惜了我的好食物,”闻道猊说道最后脸上没有了任何感情。
“我要搬来你的房间住,”他说完话抬步去了楼梯上自己的房间拿东西。
“你疯了吗?它地冥界跑出来东西你何必受它威胁?不行我们联手……”
张虚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小木匠,你知道他是什么吗?魁阴堂里的祸蛇,专吃祭祀人的东西,你跟我联手不是现在这个时候行事。”
丁木匠闻言眸光闪烁半天低声回道:“我知道了,你跟它结契了?”
张虚伸出手腕给他看,“如果是我自己可以没事,我的灵船和船夫被它禁锢了,你带着他们尽量远离闻家人,它的凶残你明白的,别让人白丢了性命。”
“我让他们都各回各家了,如果不听话死了自找的,”丁木匠不耐烦的说完。
“我看难,你是不是还没吃饭?我这里的事不用你操心照顾好梁言言。”
“知道了,”丁木匠深深的看了一眼张虚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张虚回到房间坐下拿出一本书,心里的愤怒在书本里慢慢的平静下来,肩膀搁个脑袋都没打扰到她。
看了半天的书肩膀上的脑袋呼吸了半天,她侧头看了一眼放大的脸,“我要是你就找个好地方窝着,长长久久的感受人间繁华,而不是好奇不能尝试的东西,知道凡尘俗世什么不能动吗?”
“什么东西?”他浓浓的鼻音还有睡意。
“‘情’不能动,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了?”
“我是什么东西?”闻道猊笑嘻嘻的反问到。
张虚推开它的脑袋,甩手活动自己酸麻的肩膀,“你既然能找到我的灵船,应该知道我喝过忘川水吧?你想试世俗的东西,该找一个靠谱的普通人尝试。”
“你不是普通人吗?我觉得你可以陪我试试。”
张虚活动的手臂一停,转身清冷的看着它,“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你不愿意就算了,你身边那个小丫头不错,阴妻命好调教的很。”
“但愿你别玩的命都没了,”张虚不在意的继续活动脑袋和肩膀。
闻道猊眸光微凝闪刻,见张虚神色平淡波澜不惊的,他看了一会突然笑起来,“我还真以为你不怕呢!”
张虚垂下的手动了动,表情依然没什么变化,“你活了这么长久不是会洞悉人心吗?你洞悉一下我,看看我怕什么?”
闻道猊坐回床上半躺着看张虚,“你对你的东主是不是动过情?”
张虚低头开始在茶盘里倒水,没有回答他的话。
“不回答就是动过,你看阴河的水并不能让你断了情根,那你与普通人又有何不同?不如我用你东主的气息与你尝试凡俗如何?”
张虚侧头看着他,“你想像梅殊一样?用情劫脱胎投生?”
闻道猊脸上闪过冷洌,这一刻别说温柔蜜语了,那东西根本就不存在,一个活腻歪了的东西想尽办法逗乐,她有病吗陪它逗趣?
“秤命李那老东西自己孤冷了一辈子,培养你也是孤冷无趣的很!”
“你的劫是什么?”张虚把木头放进盘子里问到。
“你不是会看会算吗?自己猜去吧?”
张虚仔细的摆着卦位,“老皮头手里的东西你很忌惮吧?”
“何以见得?”
“来汉城的时候我给自己撒了一卦,卦中有熟人讨债,只是未料到是你。”
闻道猊扬起嘴角,“他手上有一根三寸锤鼓杆,那也是魁阴堂的东西,给他用了这么久也该是还回去了,”说完他看了一眼张虚桌子上的灯杆,在张虚看不见的地方闪过畏惧和庆幸。
“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