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样?”丁木匠扭头看了一眼梁言言。
“她有桂花木护着没什么事,你要尽快找到那两对眼睛,不然你到天黑就有得受了,还有……”张虚伸了一下脑袋,在丁木匠的耳边轻轻的耳语了好几句话。
丁木匠脸上不露声色的微微点头,下床打开门出来清洗干净,进屋又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衣服走出来。
“张虚你放心做事,我现在还去三叔五叔家找找,我就不信了里外就那么几间房子,它还能飞了不成!”
张虚不耐烦的在水龙头下绞着毛巾,“快点找回来梁言言急需要呢!”说完端了一盆水进屋给人察洗。
丁木匠走出来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感,开心过后他心里随即警惕起来,面色却丝毫没有显露,从他出来开始就有一种很冷的目光在追随着他,如芒在背的感觉让他浑身紧绷着。
“丁罔出来看看呀?”
“是的吴婶子,对了吴婶子,你是从家里过来的吗?”
“对呀!怎么了?”妇人奇怪的看着他。
“我打算去找九叔,不知道吴婶子晓不晓得我九叔在家出去了没有?”
“你九叔?他不是去医院看你太祖了吗?”妇人奇怪的看着丁木匠反问到。
“昨晚九叔回来了,婶子可能没看见他,我过去找他去看看在不在。”
“那你去,”吴婶子摆摆手走了。
丁木匠看人走远了眼底没了笑意,抬步飞快的向着丁九叔家跑去。
张虚刚给梁言言擦干净脸她醒了,惺忪的睡眼里还都是迷离,“姐,我昨夜不知道为什么全身都跟抽筋了一样疼,我是不是病了呀?”
“没有,你身上有一个挂件受过一种火,昨天院里小木匠有事点了一次,可能影响到了你的木头人,所以你才会疼的难受。”
“那今晚还点吗?”梁言言想起来昨晚由内而外的痛苦,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不点了,洗脸盆和毛巾都在这,剩下的你自己洗漱吧!照顾了你们一夜困死我了,我去睡一会有什么事等我醒了再说,”张虚打了一个呵欠把毛巾递给梁言言,拎着东西回了自己房间关上门。
张虚回到房间也不是马上就睡,她先点了一个香炉香,在床头挂了两串铃铛和铜钱,才躺下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都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屋里没有一点声音,门外连廊下躺椅里躺着梁言言,她最近睡眠不好,也学张虚在躺椅里慢慢把自己晃睡熟。
张虚轻轻走到跟前,看她眼下的乌青也没叫醒她,梁言言应该已经绷到了极限。
“张先生……”
张虚抬头看见叫她的人颇为意外,“你是?”眼前这个叫她的人是陌生人,圆脸皮肤蜡黄,年龄差不多四五十岁的样子,身材中等个子,她很确定她从没在村里见过他。
“我想单独跟你说几句话,你要是想知道我是谁就跟我来,我带你去看看你就明白了。”
张虚弯腰给梁言言盖了一条毯子,无声的跟着这人出了家门,他带张虚走的路是陌生的路。
“这是丁家村的路?丁罔怎么没带我走过?”
“这条路他不知道,不仅他不知道,村里人知道这路的人都很少。”
“你想带我去什么地方?你是丁罔的父亲?”
前面带路的人突然转过头,惊愕不解的看着张虚,“我不是他爸爸,我是他叔叔,亲叔叔,我叫丁东宋,”他语气平和宁静的解释到。
“他知道有你这个叔叔吗?”
“我出生就被送走了,除了我父亲知道我,村里没有一个人知道有我的存在。”
“那你回来干什么?”
“回来帮他的,他不是被下术了吗?缺牛和狗的眼睛我正好知道在哪,我带你去找出来给丁罔用,张先生,那眼睛真能帮丁罔吗?”
张虚疑惑的看看他,“能帮他,三双通灵眼加上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