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里说不出的焦急。
跟张母说话的是一对中年夫妻,在张虚出门这两个多月的日子里,他们几乎天天都会来事物堂求人等人。
张母试着自己帮忙解决过,奈何去二楼点香烧不走,只能等女儿回来解决他的事。
第二天下午张虚坐车回到家,洗了一个澡才去了事物堂,“什么事这么急着催我回来?”
张母正在屋里擦拭一堆物件,听到女儿的声音抬头赶紧起身,“是一对夫妻,年外几乎每天一趟过来求你帮忙。”
“每天一趟?妈也帮不上忙吗?”
张母无奈的摇摇头,“我点香看了不行。”
“他们是乡下来的?”张虚走过去坐下也拿了一块布帮着擦东西。
“看样子不像乡下来的,应该是谁说了你的名字才来的,他的事我帮不上忙,所以我没问他们的情况,”张母看女儿不在意的表情解释到。
张虚听了皱皱眉,“天天来……?妈,他们留下过什么东西没?”
“有,你等着,”张母起身上楼拿了个娃娃走下来。
张虚疑惑的接过娃娃,触手瞬间她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是不是很麻烦?”张母看女儿的脸色变了,心里也莫名的紧张起来。
“他们来的时候说什么过没有?”
“说他们女儿晚上不睡觉,非要陪着娃娃玩才行,我听了以为是别的东西作祟,便让他们上二楼请香,说来真奇怪!我们这二楼虽然名气不大,可是也日日香火不断的,他们到二楼烧香愣是点不着香!”
“开始我以为他们心不诚,便我自己点香烧,小虚,你知道我点的香是什么香吗?”张母脸色出现了困惑和不安。
“我一连点了三天都是红鸾星香,他们告诉他闺女不会有对象也不会结婚的,我看他们神色斩钉截铁的样子不像作假,便试着请那东西走,但是请不动它。”
“平常香自然请不动它走,”张虚说完放下手里的娃娃。
“难不成还要供奉呀?”
“这是喜娃娃,裁缝匠的东西,以前有钱人家结婚专门陪送的坐床物。”
“什么娃娃?”张母惊愕的看着女儿。
“妈你看这娃娃不觉得奇怪吗?它不是现在的工艺,这娃娃身上穿的都是上好的绸缎面料,现在花钱都买不到,它的衣服都是结婚喜庆服,还有这娃娃的头发是真人头发,里面的填充都是……这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东西了。”
“他们家里长辈传下来的?”
“应该是的,娃娃看着贵重但是都有些旧了,既然有这喜娃娃,他们应该还有一样东西没带过来。”
“什么东西?”张母猛然起身问到脸色也不好看了起来。
“床架上的的鸾凤和鸣鸟,它跟喜娃娃都是对应的东西,也是古六礼里的夫妻件。”
“年纪轻轻的姑娘家又没结婚,给她传这个干什么呀?这不是害人吗?”
张母这会反应过来了,这些是结婚洞房用的东西,也就是夫妻之间长辈赠予的东西,“新娘上床鞋里塞的娃娃就是它吗?”
“不是,那是鬼娃娃,我说了这是喜娃娃,”张虚说完对她笑了笑。
“那它里面岂不是……?”
“对,以前的裁缝匠要是接了喜娃娃的活,都是用主家提供的布料先把外部做了,内里留着模型等主家新婚夜第一晚垫巾送过去,才会给内里模样缝上衣服做死口,这是私密的夫妻物件,一般只有讲究行古礼的婚嫁才会配套,一共是十二个娃娃,合一起便是六对娃娃,也有三对娃娃的。”
张母听了张了张嘴瞬间脸红如血,“这……不是放床上的呀?”
“放床上的叫嗣娃娃,跟它的寓意不一样。”
“那头发呢?谁的头发呀?十二个娃得不少头发吧?”
“头发是男女双方剪下来的,这便是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喜娃娃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