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晴晴走了五六天又过来了,再一次看见她张虚也没有意外。
“张虚,你给我的那个木头人管用了,我小侄子不再整夜哭着不睡觉了。”
“管用了就行,其它的事做了吗?”
“都按照你说的做了,你能不能再帮帮我?”刘晴晴的期待的看着张虚。
张虚沉默了半响,“可以。”
“谢谢你张虚,”得了答案刘晴晴瞬间泪如雨下的。
“没事,我收拾一下明天我们在这里集合,你带我去看看什么情况。”
“好,我需要准备什么东西吗?”
“不用了,东西我自带,其他的事等我们到了你们村再说。”
“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好!我小侄子要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变成这样,”刘晴晴说着说着眼泪又下来了,可以看得出她处于深深的自责当中。
张虚看看她,把湿巾推到她面前,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虽然是同学可这也不熟悉呀!
“你等下,我给我妈打电话让她来,你这事或者我妈听了也能给你一点意见,”张虚说完掏出手机打给了她妈。
差不多一个小时左右,张母来到店里,看看女儿对面这个姑娘哭的眼睛红肿,隐隐的抱着一种期待的目光看着她。
“怎么了?”
“她侄子不知道怎么开了阴阳眼了,现在每天哭闹不止的,”张虚出口解释了一下。
“几岁了?”张母拿了一把椅子过来坐下,关心的询问起情况来。
“六岁三个月了阿姨,不止我侄子惊了,还有好几个孩子都有这种情况,他们也整日吵吵着往大戏台子那里跑,还说给那些当官的抬轿子,整天胡言乱语的。”
一听抬轿子,张虚漫不经心的态度突然坐正了身子,脸色突然严肃了起来,“你确定是听到的抬轿子吗?”
“是的,几个孩子每天都回来说,而且还连了说好几天,”刘晴晴看张虚的样子她也莫名的紧张起来。
张母看看女儿眼里也多了一抹沉重,“你带孩子的贴身东西了吗?”
“带了阿姨,”还是一个红布包胎毛,自张虚那次用过后她就一直放在了身上,防止她后面还要用。
张母接过东西起身就往二楼去。
刘晴晴的目光追随在背后,她紧张的都不知道该干什么好。
“几个孩子的年龄都在多大了?”
“差不多都在六七岁,因为年龄都相等个子也高矮差不多。”
“那些孩子跟你是一个姓吗?”
“是的,都是一个姓,也是五服之内的亲戚,张虚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张虚看着惊慌的刘晴晴她斟酌了半天,“欠债的可能是你家的长辈,还债的因果就落到了你侄子们的头上,阴阳债有个说法,就是隔怨不消,三辈必偿!”
“一般这样的恩怨都是当场横死的,或者死前带了极大的仇念,你能看见也不奇怪,这债报男辈多,女辈极少数有偿的。”
刘晴晴都听呆了,“横死?”家里长辈的事她也不理解呀!毕竟也没相处过几年。
“张虚会不会弄错了?我小侄子是因为我迷迷糊糊的带他们去了大戏台那边才这样的,我那些太爷爷们都很和蔼慈祥的,他们不可能会做出什么恶事来,你在仔细看看行不行?”
“我女儿不会看错的,就是你们家长辈做了孽,童子抬轿,那死了的人不散魂魄就是专门等的这一天,也是专门挑的你家孩子行事,”张母下楼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刘晴晴。
“童子抬轿是特别恶的怨念,那人估计死了不少年,它接近不了人气的地方但是又不甘心,他应该利用了孩子的灵识,禁锢了孩子们的生魂,想让他们变成鬼魂野鬼没地方可去,圈禁在你们村里一旦禁锢成功了,他们夜里就会满村转悠抬人走,替自己去死。”
刘晴晴听完睁大惊恐的眼睛,身上一阵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