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虚惬意的跟陈榆窝在沙发里吃着零食看电视剧。
这几天陈榆逮着机会就过来住,两人像好久的老友一样,虽然爱好不同,依然能有共鸣的一起玩耍追剧。
一阵嘀嗒的电话铃……
“我小哥的电话,”张虚看了一眼手机跟陈榆说到。
“小哥,”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张虚原本愉快的情绪也慢慢的消失殆尽,眼神甚至还有些冷。
“我知道了……”
陈榆看张虚挂掉电话以后神色凝重,小心的开口询问到,“怎么了?”
“我干爹寻到先生了,他神志疯疯癫癫的人也变得糊涂痴傻起来。”
“这么巧合?”陈榆听了一惊。
“其实我们是有心理准备的,你明天不用过来陪我了,既然干爹寻人不理想,少不得我们爷俩自己做了,”张虚笑着对陈榆说完无奈的口气调皮了很多。
陈榆再三确认张虚的神色,见她真没有不妥也就放下心来,“我现在就回去,看你这样估计要忙一阵子的了。”
张虚也没跟她客气点点头,她现在确实有紧急的事要处理。
陈榆走后,张虚进房间找了一只铜炉一盒香出来,点香的灯火并不是平常用的蜡烛,而是一盏铜底座带有灯芯的油灯,檀香慢慢燃起,忽明忽暗的香头就是不落灰。
看着香头半响,她咬咬牙去屋里拿出茶叶和糯米过来,沾着碗里的清水混着摆出一个阴阳鱼。
从香炉里又抽出两支香,插在两处鱼眼上,铜炉里的香头黑的更多了,甚至还有的起了不少烟丝气。
最后不得已她伸出左手中指,用银针挑破指腹,对着清水碗滴了三滴血进去,端起碗晃了一下,对着香头浇了下去,只听哧啦一声一股白烟散开,被浇过血水的香头不但没灭,反而烧的红旺旺的,大半截黑香全都变成了正常的颜色。
“你竟如此贪心,既然这样那最后一顿饭也别吃了,”张虚冷冷的说完,把两只单香拔掉按进碗里熄灭香头。
“医生!医生!十三床的病人醒了!”一个护工激动的声音大喊着跑出去找人,病人被她看醒过来东家肯定会额外补贴她辛苦费的。
病床前围满了姚家的人,医生被喊来做了检查,递了一个眼色给姚夫人,随后走了出来。
“医生怎么了?”姚夫人急切的问到。
“姚太太,老人家年纪大了,这一醒……你最好打电话叫姚先生过来一趟,”说完给了一个无能为力的表情走了。
姚夫人错愕的听完简直不敢相信,哆嗦着手掏出手机给丈夫打电话。
姚老太太醒来后精神十足,平日说不清的话这会也清晰了很多,看着儿子紧张的围在床头看她,眼里的开心不言而喻。
“守昌,老家的房子修葺好了吗?”姚老太太沙哑着声音期待的问着儿子。
“修好了娘,这几日散散油漆木料的味道就能住人了,等您完全好了,儿子接您回去住一段日子如何?”
“那我的坟地修好了吗?”老太太紧紧的看着儿子问到。
“这……还没完全修好,娘你要是着急……”
“没修好我再留一阵子,”老太太自言自语地说着,浑浊的眼里因为这个决定放松了不少。
“娘你怎么……”姚老板看老娘说的话怎么前言不搭后语的呀?
老太太有些疲累的闭了一下眼睛没理他,估计是想到了什么随即又睁开眼到:“今天就给我办理出院手续,明天送我回老宅子去,”强硬的态度逼看着儿子,固执的模样是一句话都听不进去劝。
“娘,您如今刚醒,这来回的折腾身体哪能吃的消?再说了回老宅子也不急着明天就回去呀?身体好了什么时候不能回去?”
老夫人听儿子不同意她回去急了,犟着一口心气神猛的抬手就拔手上针管,干瘪瘦弱的身躯力气大的按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