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想大吵大嚷,也想大发雷霆斥责二人:“我差点一命呜呼,恒儿至今杳无音信。你们可倒好,在!这!里!安逸的背着我们,抱作一处!你们对得起我们吗?!”
可当话真的涌至嘴边,又全变成了苦涩和难堪:我有什么立场指责他们?又是以什么身份干涉和阻止他们的?
是以一个靠威胁对方母亲留人的卑鄙小人,一个试图掩盖杀害对方师父真相的谎言者,还是一个靠武力威逼他人就范的施bAO者?哈!哪个配?!
你们说对了,一切不过就是我的一厢情愿和自我满足罢了。
但奇怪的违和感却是越酝酿越强烈,强烈到让白元奉不由得产生了一个怪异的想法:当初小怀说他喜欢我,愿意随我回魔教,真的只是因为我么?
——不会的。我有这种想法,纯粹是丑陋的妒忌在作祟。
白元奉趁着怀疑的种子不及发芽,已快刀斩乱麻,先行斩断了无聊的胡思乱想。
他有意装出一副蛮不在乎的洒脱样子,慵懒散漫的压低了声音,问道:“你们两个是在做什么?尊卑无序,是想让底下的人看笑话吗?”
陈欺霜当即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们刚刚提到了死去的李铭世。
再向前追溯,非但谈到了武林盟,更谈起了林恩山。
而他,根本未曾察觉到白元奉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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