遏的反抗,认定青年有问题,笑着称赞崔老太太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亏得老太太眼尖。否则我们刚才又险些将人给放走了。”她又疑惑道,“这个人,可真是稀奇里透着古怪。同为男人,验看一下,又能怎么了?”
“中原人都不太习惯这种接触方式。”花谢秋替青年解释,又对青年道歉。但他说归说,仍是翻开了青年的衣领,沿着青年的脖颈下缘、耳后,一寸寸细致地摸索。
青年几次抵抗未果,都被死死地按回了地上,已经彻底放弃了挣扎:“哈哈、啊、哈哈,我已经不干净了……”眼神空洞,了无生意。
花谢秋又重复着上一个动作,来回来去的又摸了第二回合。这一次,连青年的发际的边缘都仔细的察看过,才起身汇报道:“这人确实不是月升兄。”
凌肃箫听见他这么肯定,也跟着半蹲下去,检查一圈,问花谢秋:“朱雀使身上可还有其他的什么特殊的标志,例如胎记之类的?”又自言自语道,“如果朱雀使真是借易容之术向外逃的话,这可真如大海捞针,无处可循了。”
没等花谢秋回答,崔老太太抢先发声道:“老身正因有此顾虑,所以,早已派人盯住了四周,将刚刚进出过院落的男人们,以及他们带着的贴身物品,统统的检查过了一遍。”她又提起龙头拐杖重重顿地,道,“而躺在地上的这个,正是看到情况不好,转身要逃,才有了刚才那么一出。”
凌肃箫怔忡:“只有男人么?”他再问花谢秋:“说到这点,我倒是突然记起了一个人。花兄弟,你还记得刚才有位半披着头发,请你帮忙簪发尾梳头发的女子么?”
花谢秋回忆似的想了一下,点头:“记得。因为她
。穿了条青金翎羽的下裳。我还建议她搭配那枝翠羽的珠簪呢。啊!我懂了,你是在怀疑,她是月升兄假扮的?”
陈四奶奶急了:“那还不快去捉人?”
“可她不是。”花谢秋肯定的回答,“围住我的女孩子中,并没有月升兄。”他解释道,“虽说易容变装容易混淆视听。可到底也是门极高深的学问。什么性格啊、仪态啊、甚至是气味,如果不经过专门的研究,男子是很难将女儿家眼角眉梢间的神情姿态模仿得惟妙惟肖的。尤其月升兄,还是我熟悉的人。”
因为他是这方面的权威,他都直言否决了。便没有可能是刚才的那名女子了。
最焦急的是陈四奶奶,她踩着碎布,来来回回的走:“这个也不是,那个也不是。难得抓住他来外城办事的这个时机,再让他跑回内城去……难道这个人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她碎碎念着,忽然停步,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愕然的开口问道:“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我是在猜测啊,其实朱雀使打从一开始起,就已经逃走了?”
“你是指……”
“我是指最开始逃走的那一个。”
老太太笑了:“以他的功力?绝无可能!而且,我也已经派人……”
她话都还没说完,已经有人来回报了:“人、人跟丢了。”又慌忙辩解,“那个人的轻功实在是太好了。兄弟们拼尽了全力也没能追得上,被三下两下,甩开了……”
花谢秋“哦”了一声,替他补充道:“我是听说月升兄最近有在跟青龙使习武,可那也没可能……”
“你怎么不早说?”陈四奶奶打断他。
“你们也没问过我啊。”花谢秋委屈。
“是了!”崔老太太口中道一句“糟糕”,再敲拐杖,“正所谓兵不厌诈,实者虚之,虚者实之。说不定本尊恰就是最先逃走的那一个哪!是老身老得糊涂了,也太过大意了!”
她雷厉风行的吩咐门内:“先将地上这个与朱雀使有关的小子给我押下去!剩下的,跟我去追人!”说着,带头就要往外走。
花容夏手提罗帕拦住了她:“老太太,如果我是你,就不会那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