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你他妈赶着投胎哪?我才爽了那么一下,怎么就又轮到你啦?!”
乙木根本不再理他,只顾自己享受,这回可是痛改前非地龟速扎着……
另一头的丙火却也教训起来:“你还好意思说他俩猪脑子呢,瞧瞧你这蠢样!这还用得着把针拔*出来吗,直接加根针地扎不就得了?把他这每个指头里都扎满针,那才叫够劲呢!”
乙木本是直欲骂他的,可下意识就觉他这主意着实太美了,便勉强地改了口:“行行,这次就算你聪明了……哎哟也真难为你那脑子了,还能有这么灵光的时候。”损完就喜不自胜地照做了起来!
他把一根又一根的针往萧寒烟那指甲里扎去,扎得甲盖都严重鼓了起来,几乎要和甲床完全剥离了,只连着些许皮肉,其间被针堵满了血,真是一片惨绝;他直至把萧寒烟那指甲里扎满了针才算完,而又立马就换一个指头,继续那样残酷至极地扎!
萧寒烟这会一直半垂着头,疲惫而坚定地忍受着那无尽酷刑,纵再煎熬也是沉毅无声。
玉侍们都要心疼死了,也实在是想不通,他们的主上怎么就能坚强到这个份上!
乙木却又不忿了,大生歹意,看向了丙火,对他示意了一下。
丙火立马会意,也拔出了一把针,从这头和他一起狠扎了起来!
总算乙木的这份苦心没有完全白费,当他俩猛地合力把针扎进萧寒烟两边手指的时候,萧寒烟确实被刺激得浑身一挺,那优美的身躯劲爆出了一个惊艳的动态,真是激荡人心、美妙绝伦。
虽也不外就是这么个反应,可乙木还是得意得满眼放光,丙火也是通体都一阵酣畅!
倾世魅蓦然娇笑了一声,戏言道:“哎呦你们几个,也悠着点啊!说实话,萧教主直至刚才,对你们还是大大留情了的,只让你们受了些皮肉伤,你们却还要如此狠命报复的,也未免不知感恩了吧?”
别人皆未及回应呢,己土竟还一下就急赤白脸了,直瞪着那只独眼道:“我、我这牙都快被全打掉了,还要咋地?!”
另三个恶徒都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把大祭司的戏言当真,还对大祭司如此莽撞无礼……
可倾世魅不但没有怪罪他,还被他那副样子给蠢萌到了,花枝乱颤地大笑了起来。
己土本也省到自己冲撞了,却见大祭司这样,立就连一点不安都没了,也跟着一脸蠢恶地笑了起来。
眼看气氛已一片欢和,乙木便再不多等,赶紧又伙同着丙火大干了起来。
二人一水疯狂地给萧寒烟指中不停加增着针,简直形同禽兽,后又变了花样地想怎么扎就怎么扎,没命地折磨着他,直到把他那十个指头全残害得一塌糊涂、惨不忍睹,才总算作罢了!
萧寒烟的十指还惨然颤抖着,浑身也是一片惨状,却就从容地松开了紧阖的嘴,趁这点暂停时机喘息了起来。
倾世魅看着他那无论何样都美得迷魂夺魄的脸,原本兴奋的心情又有些愠恼了——其实他那么恨萧寒烟,并非只因历代唯有这个萧教主和他不同道、常作对,还因萧寒烟那容貌可是让他都暗怀嫉妒的,并且萧寒烟还不是空有其表,那气质也使他帅得更加无以伦比!这一点是从来自认整个宇宙第一美貌的倾世魅万万也不能接受的!他也真就想不明白了,他可是具有魔神所赐的半神之体,那容貌都逆天的,何以竟能被萧寒烟一个凡胎给盖过去?
此时他心里妒恨得不行,面上便又戏笑了起来:“好看,这种折磨萧大教主的戏真是太好看了。可惜再听不到他那绝妙的叫声,终归有些美中不足呢。”
乙木立就给捧起了场来,气焰万丈地振臂一呼:
。“兄弟们,都再狠狠地加把劲!咱们可不能让尊贵的大祭司遗憾啊!”接着又对萧寒烟叫嚣道:“萧教主,你的硬气我们也都是必须承认的,可下面这一出,但凡是个人就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