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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烟大露出了玩世笑意,可态度就是既坚决又强硬的:“我是很爱重他哦,没办法,谁叫他和我有特殊渊源呢!可他和这几人都是我的近侍,我不会为了哪一个就让另一个受辱的,何况这几个还是旧人!”
巫噩睖睁了一瞬,讷讷道:“你还真是够重情、念旧的……可你,也不惜自己已受了那么多虐辱了?”
萧寒烟斩钉截铁道:“那些就当我白送给你们了,我还亏得起!”
巫噩再也说不出什么来;其实他也不甘于这么个结果,可话赶话地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他想妥协也拉不下脸了。僵了片刻后,他只勉强说了句:“那你可要考虑清楚啊,真的就要这么得不偿失吗?”
萧寒烟却又别提有多自如地一转话锋,笑得邪气逼人道:“长老你也要考虑清楚哦,这个交易对你而言也是极可贵的,我那不都是你心中最完美的且奢望了好多年的虐玩对象么?此机可是千载难逢,现距约好的三天还有一半时间呢,长老必是还满拟了好多花样款待我呢,就甘心这么戛然而止了?不过为了帮愚恶多事的劣徒,长老就要因小失大吗?”
巫噩对他这总是出人意表且不顾自身的言行都要叹为观止了,随后再不粘糊,发狠道:“行,谁让我就是舍不得你呢!这口气我就咽下了,这个脸我也不要了!”再转头就对那伙徒弟厉喝道:“你们都听好了,谁再敢动教主的亲侍,我就先打废了他!”
那四徒已焦头烂额地相扶在了一起,此时虽发指眦裂,可都不会违抗师命;而且他们也觉悟过来了,他们归根结底最恨的就是萧寒烟,尤其是现在!这任何新仇旧恨的他们只要能从萧寒烟身上讨回来就是了,那些无关紧要的亲侍又算得了什么!便都恶声怪调地大应了。
巫噩立又看回了萧寒烟,阴毒瘆人地道:“教主大人,你满意了吗?”
萧寒烟还高贵雍容地一颔首,再无一言。
巫噩气得磨牙一笑,摊手就朝那座正房一请道:“那就继续咱们的交易吧!”
已是鼻青脸肿的乙木这还又蹿跳了起来:“姓萧的!你可真有种啊,还生怕我们虐不死你呢!那你就瞧好吧,我们保证让你大喜过望的!”
萧寒烟倒还赏了他这跳梁小丑一眼,却轻忽得再也没有任何反应,转身就英绝俊逸地向回走去。
乙木简直都要气死了,但还是斗志昂扬地,和那帮兄弟全如饿虎扑食般跟了上去!
萧寒烟再度无所畏惧地投入了那所地狱中,若无其事却英气自流地坐回了那个刑架上。
这一回,那伙恶徒当然是格外心辣手狠地,用那刑架上的麻绳把萧寒烟绑好了!乙木和丁火都已破了相,身上还有多处挫伤,可这完全没有影响他俩的力气;己土先去料理了一下那张不堪言状的大嘴,就也赶紧跑来效劳了。
巫噩本拟的是要给萧寒烟上老虎凳,现在便叫他们把萧寒烟的鞋也脱掉了,赤出了他那双美妙的脚,觉得让他这样受那种刑法会更好看的。
而因萧寒烟那右脚刚才作了恶,所以乙木还临时加了个环节,别具匠心地拎上了个大铁钩,专门对着萧寒烟那右脚,就把那么粗的铁钩生生从他脚心往脚背穿去!
他穿得很费事,也很吓人,又是直着捅又是扭着钻的,百般鼓捣着,看得人头皮都发麻。
其实以他的功力是足可一下就穿透过去的,可他就是要拖长时间地折腾,以增加萧寒烟的痛苦。
最终,那铁钩都不知穿坏了几多肌肉和筋骨的,从萧寒烟
。脚背上血糊糊地破肤而出!甚是惨酷地钩在他那只右脚上!
之后,乙木等人便给萧寒烟上起了老虎凳,心思歹毒地就用那铁钩拽起着他那一并捆住的双脚,在他那膝关节被紧紧捆在条凳上的情况下,硬是把他那脚拽到了个异常的高度,给他脚下一次就垫进了极量的四块厚砖!
如他们所料,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