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这五大三粗手也粗笨的,没吓着你吧?”
萧寒烟便明露出了好笑来,就如视着个跳梁小丑,睥睨自若道:“只要你自己不嫌猥滥,那就尽管作祟吧。”
乙木虽仍满脸坏笑着,却笑得已有些勉强……
巫噩就像个如父慈师般的嗔了一声:“调皮。”
乙木便就坡下驴地嘿嘿一笑,又斗志昂扬地对萧寒烟动作起来。
这次他没再使坏、耽搁地解掉了那血迹斑斑的兽夹,连着铁链一道扔在了地上。
丙火立马从案上又拿起了那种可怕的消毒水,浇到了萧寒烟那怵目惊心的脚腕上,浇到了那些锯齿伤出的恐怖血洞中,连清洗带消毒更带蜇痛地折腾了一番。
然后巫噩便上了手,边拿纱布狠狠擦着那创面边察看着,擦得玉侍们的心都跟着抽抽,还给徒儿们勤恳带教着:“咱们先要仔细地检察伤情。他这创面的情况还算一目了然,主要就是伤口里面的情况……”说着又指裹纱布狠狠抠着那血洞里面,抠得特别吓人,也不知是在检察个啥?
两徒儿也很勤奋好学的,甚至比魔医老人家还要能干,又是拿拉钩又是拿钳子的,一会使劲拉开着那血洞,一会使劲夹住那口子边缘的皮肉翻起着,检察得别提有多仔细、多过分了!
得亏萧寒烟脚腕上有满满两排的血洞,否则他们恐怕都不够用的,还得争抢一番呢。
巫噩可真是个良师,都不顾自己技痒地还让着两徒儿,使他们能好好实习、好好胡干的。乙木和丙火就热火朝天、暴戾恣睢地大干着!
萧寒烟一直默默承受着他们那非人地虐待,永生都不会改变地坚忍,但也给出了点新颖地反应——那刚被魔医大赞过的、也确实是极漂亮的脚趾头不时地蜷缩着。看得巫噩都要喜欢死了,两徒儿也大受鼓舞!
他们把偌多血洞一个不落地全检察了个遍,祸祸得惨不忍睹,才算告一段落了。
巫噩便道:“再测一下伤口的深度。”
乙木马上踊跃道:“师父让我来!”说着就拿起了一种又是玉侍们从没见过的探针,往那惨目的血洞里探去,确切地说是捅去,一个劲地狠命乱捅着!在那血洞里横冲直撞,疯狂征伐!
连玉侍们这些外行都晓得,那伤口的深度必然就和锯齿的长度一般的,还有什么好测的?可对方就是要多此一举的,而且还是把教主往死里测的!
乙木杀气腾腾地把那伤口都不知捅了多少下、都不知又额外捅深了多少度,总之是他自己觉得够了,才收回了那血淋淋的探针,还煞有介事地认着针上的刻度。
就连两神侍都腹诽了起来:“你咋不把那伤口捅穿了再认呢,那才叫准呢。”……
就这么折腾了一大番,巫噩居然还根本没用那检察结果的,只说了句:“下面咱们便要正经地治疗了。”就操刀子别提有多利索地把那脚腕上切开了!
玉侍们差点都吐血了,你老这到底是治伤呢还是致伤呢???!!!
魔医长老可是很严肃认真地操作着,带教着:“他这好多地方都已夹坏了,咱们要把这里里外外的烂肉都给割掉。”
两徒儿一边帮他擦着血,一边看他在那创口各处零刀碎割着,未几便又好学地自己实习起来了!
巫噩还赞赏和教导道:“嗯,你们就该放开了手地实践。但要胆大心细。”
两徒儿就是十分勤奋、分外
。能干的,这次又不只是拿刀,而是想拿啥拿啥的,换使着各种寒光刺目的器械,在那伤处割啊剜啊的,还要像先前一样拉啊夹啊翻啊捅啊的;丙火忽而还别出心裁地拿起了一种刮匙,在那已七穿八烂地伤口里使劲刮着,好不瘆人地刮出了无数血沫肉沫来!他们一派上进地百般操练着,那心细不细的倒未可知,胆大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因为如此又搞出了很多血来,他们还不时用那极度刺激的消毒水冲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