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有多可爱、多温顺地道:“好,内子大人教训得是。”
分辉咯咯笑了一会,又正色道:“烟哥哥,你说过,你所求的,就是两情相悦,不要有半点勉强。我知道这是你心中要紧的,你看,我都记着呢呀。”
这话真是说到萧寒烟心坎上了,他一阵感心动魄,又疚痛万分道:“对不起,辉儿,这次都是我瞎猜疑……”
分辉这可又一下就受不住了:“没有没有!我就是心疼你,白让自己那么伤心了一场。”
萧寒烟使劲搂了搂她,兀自愧疚不已。
分辉便忙转开了话题:“对了烟哥哥,你头前是要给我拿什么东西啊?”
萧寒烟竟然一下就僵住了,窘迫地别开了脸,含糊道:“没,我那就是一时兴奋过头了,你别……别当真。”
分辉眼看他那张帅翻了天的脸竟还又红了起来,想到他头前说要送给自己个好东西时那坏坏的表情,疑心大起,凑到了他脸前道:“烟哥哥,你这样子很可疑呀。到底是什么,快快从实招来!”
萧寒烟又把脸别向了另一边,分辉却也跟着凑了过去,盯着他不放道:“赶紧老实交代,今儿可别想蒙混过关。”
萧寒烟缠不过她,微咳了一声,勉强示意了一下里屋道:“就在那衣柜里呢。”
分辉便从他身上下了地,进到里屋去打开了那衣柜,只见里面搁着一个挺显眼的精致衣盒,再打开了,只见里面叠放着一件一看就质料极好的里衣,大红色的。
分辉只当这是萧寒烟给她私置的婚衣一类的,本还满心窃喜地把它拿了出来,想要好好欣赏一下,然而那里衣叠着的时候还看不出来,此时她打开一看——天雷滚滚,那里衣竟然是半透明的~~~透明的~~~明的~~~的~~~
萧寒烟若无其事、四平八稳地坐在榻上,其实却十分心虚地偷听着那屋里的动静,陡然就听到了一声震耳欲聋地河东狮吼:“烟哥哥——”
萧寒烟吓得英躯一晃,差点逃之夭夭。
随后分辉就走了出来,活像拎着个破抹布般一派嫌弃地拎着一条红衫,直直提溜到了他眼前,抖晃着道:“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萧寒烟转着一双俊目左避右避的,可分辉哪会放过他?拎着那条红衫在他眼前不停抖动,笑得阴气森森道:“教主大人,这就是你所谓的好东西?你都从哪弄来的这种不堪入目之物?”
萧寒烟痛苦地捂住了额,低头耷脑道:“就是前天我和你买衣服时,在那店里随便看到的,觉得还挺……挺有趣的,就只是顺便,顺便全打包带回来了。”说着又放下手一看她,硬充无辜着:“宝贝,一个玩意儿而已,用不用这么认真的?”
分辉一下就凑在了他脸前,堆起了一脸让人发麻地假笑道:“哥哥真是童心未泯,很有情趣吗?那你怎么不给自己也买一件呢,咱俩还能来个情侣装的多好?”
萧寒烟竟还急切争强道:“我堂堂一个七尺男儿,怎么能穿这种东西呢?”
分辉气得都要七窃生烟了:“那我还好好一个窈窕淑女呢!”又色迷迷地笑道:“哥哥,别客气,明天赶紧去给自己也搞一件,我算什么?就你这身段、这姿色,穿上那才叫一个美艳动人、颠倒众生呢,管保无人可及的!”
萧寒烟一连眨眼道:“我我我,我颠倒你一人就够了,招惹什么众生啊?你都这么大方的么?烈郎怕缠女,你就不怕我被别人抢走了?”
分辉见他还给自己装痴卖傻起来了,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把将那红衫甩在了榻上,就朝他人参公鸡了上去!
萧寒烟飘忽一下就已到了旁边的一排桌椅后,扶椅弓腰地躲着,好不惧内道:“嗳嗳宝贝,淑女动口不动手,你可不能自毁形象、斯文扫
。地啊。”
分辉直接化身母老虎地追打了过去,萧寒烟就在那排桌椅后左躲右闪,苦口规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