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便给这孩子从那首寄愿来生的词中取了名……”
莫离想起了雷野那时说的“他原本就叫来生,也不知他爹娘是咋想的,给他起了这么个怪里怪气的名儿。”,不由一阵感慨。
耳听分辉连续说着:“后
。来萧夫人其实并没有死,而是不知怎样地嫁给了早就爱恋她的定王,成为了次妃,却依然对萧大将念念不忘,以致于定王恨毒了萧大将,终是把他暗害死了。次妃对此恐怕都不知情,于六年后为定王生下了天远,又从那首词中给天远取了名……唉,也确实是,好一个‘旧事如天远’啊。”
说到这里,分辉也不胜唏嘘了起来,一时再无一言。
莫离又大大思念起了自己曾经那位无比温柔可亲的母妃,心中真是百感交集,也再没有说话。
屋中一时沉寂了下来,莫离这才发觉贱奴这段时间竟连一个字都没有说,就呆呆地望着他们,好像已听傻了般。
分辉探观了探观贱奴的脸色,终于还是直视住了他,说出了那最关键的话:“所以天远,也就是你,不只是教主的仇人之子,还是教主的弟弟,是那种真正的、血亲的弟弟啊。”
贱奴一个哆嗦,简直如遭当头棒喝,随后那浑身就不停地颤抖起来,根本无法控制——这个答案终是无比清楚地摆在了他面前,可他感到的竟不是欣喜,而是恐惧!
莫离居然直至此时才想到这一节,一颗心顿时狂跳了起来,竟也是万分惊恐,他自己都不知自己在怕个什么?
分辉缓缓道:“落寒,教主那么有情有义的一个人,对龙子都能疼爱成那样,何况你还是他的亲弟弟,他心里一定是深深地爱着你的;而且你已是他在这世上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一个亲人了,所以他对你的那种爱就是超乎任何人的,任何人都无可替代的。
我都能体会到,教主定是特别地想要亲近你、疼爱你的,可是就因那个痛心刻骨的大仇,他就只能死命压抑着对你的感情,强迫自己厌恨你、恶待你……
“我如今才真正地明白,教主他心里,真是好苦啊……”
冥帝宫中,萧寒烟和龙子亲昵地说了阵话后,又道:“龙儿,我和分辉的关系你肯定也已很清楚了,就算你目前还不能把她当成一家人,起码也该尊重她,别张口就‘这女人这女人’的,一点礼貌都没有。”
龙子一听他说这个,可就又有些不服气了:“不是,哥……你不能……不能和她……”吭哧了半天,却又说不上个有理的话来。
萧寒烟道:“你是我最亲爱的弟弟,我好不容易有了个喜欢的人,你应该高兴才是,怎么还总是排斥呢,你就见不得哥好是怎地?”
龙子发急道:“我当然希望哥好了!可是……只是……”而今总算是没再把“你要找就只能找闭月”这类的混账话说出来,勉强找了个理由:“我只是,一时还适应不了。”
萧寒烟道:“那就尽快适应,别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我和分辉正邪殊途,本来就有很多阻力,难得她肯相许于我这么个邪*教魔头,你是我一方的人,可别倒给我增添阻碍。龙儿,你要是把她吓跑了,我可饶不了你。”
龙子本还有些气,可听到他这后面,又不禁笑了出来,道:“我知道了哥!”
萧寒烟也笑着揉了揉他的头,满含疼爱道:“这还差不多!”
之后,在龙子的一再要求下,萧寒烟就让他给自己料理了一下那新受的杖伤。
饶是重生粉神效惊绝,也抵不过他这受伤速度……
龙子的手当然比分辉要粗重多了,可萧寒烟也根本不在乎。
龙子操作完后,萧寒烟就只随便穿上了里衣,还露出着一抹漂亮的胸肌,就那样坐在榻上,和他继续说起了话。
到了申正时,闭月也来探望了。
怀琨进来通报了后,萧寒烟即对龙子道:“把那件外衣给我拿来。”说着就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