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被狗吃了吗?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就是条白眼狼呢!”
龙子就竖起了一双狼眼,厉顶道:“那我今天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
任不羁大怒道:“你他娘的,这是在跟谁说话?还真反了你啦!”
龙子此际连老大都不怕,还能怕他这老二吗?有一句顶一句的:“你撑死了就是个副教主,我还是太子爷哪!你在我面前摆得什么臭谱!”
任不羁真是撸袖子就想上去抽他的,却被身旁的常青死活拉住了:“行了我的爷,现在一切都有教主作主呢,你又添什么乱啊?”
任不羁总算还能顾起了他家老大,这才发觉萧寒烟这会竟都不管他们了,就漠然直视着前方;任不羁大觉不妙,冲他一顿挤巴眼睛道:“教主,教主?唉哟你怎么都闲呆着了?你快说句话呀?”
萧寒烟这才一看他,淡淡道:“不敢。你们继续吵,可劲吵,等你们大家都吵够了,才能轮得上我说话呢。”
任不羁觍着一张老脸,堆满媚笑道:“够了够了,早都够了,哈哈,教主你可真有意思啊,跟我们这些属下还客气啥呢?”
常青等几个随从都大感羞耻,对他们二爷简直没眼看的。
萧寒烟盯着任不羁不放:“任老二,你之前都啥事也没管,做得好一个甩手掌柜,这会子又这么有劲了?”
任不羁再不敢接这个话了,左顾右盼了起来,愣是装出了一副听不懂他在说啥的样子。
萧寒烟也不跟他胡扯了,转回了话题道:“龙儿,你以后对贱奴定是会变本加厉的,就这次他都已险些丢了性命,我还怎么能答应你呢?我对贱奴另有安排,你就别再任性了。”
龙子异常沉静了一会,怪异地一笑道:“那敢问哥,对贱奴有什么安排?”
萧寒烟冷立在萧萧秋风中,直面着前方,没有看任何人,神情决绝而又似有两分苍凉地说道:“贱奴已不适合待在这里了,养好伤病后就去京城,都市殿情势已稳,以后就在那里安生吧。”
此言一出,包括龙子的所有人都是一阵惊愕。
莫离本还想起了怀瑜说教主兴许会把贱奴迁到药场去,万没料到他却是作出了这样一个决定!莫离虽万不愿跟贱奴分离,却立又想到,今天这梁子一结,贱奴可就是永无宁日了,龙子本来最嫉憎和欺凌的人就是他,此后还哪会与他干休,必会日日都伺机报复的;这主儿又位高又难缠,除了萧寒烟没人能奈何得了,萧寒烟也不可能时时刻刻、方方面面地照应住贱奴,他把贱奴安排到那个遥远的分殿去,其实就是对贱奴尽量周全的一种保护。
但是贱奴和他的想法可不一样。贱奴简直如遭五雷轰顶,禁不住伤心地道:“教主,我今天到底犯了什么罪,你就要把我发配到那么远的地方去?”
萧寒烟霍然转头一看他,颠倒众生的脸上笑意浮流道:“我这是在赏赐你,怎么能叫发配呢?京城可是你的宝地哦,而且岳殿主和铁副殿主对你肯定会比这里的人好很多的;你不感激我,怎么还像是好埋怨我的?”
贱奴无所适从了一下,又满腔辛酸道:“你……你就是把我当成个祸害的,要把我赶得远远的了。”
萧寒烟硬着心道:“是哦,你就是个祸害,如今为了你,已生出多少事来?只要没有你,大家就都清净了,我也眼不见心不烦啊。”
如此
。莫离也怀疑起自己的想法了,他一时间也搞不清萧寒烟对贱奴究竟是个什么心意,都已不敢再看贱奴的反应……
贱奴哀痛欲绝,撕人心肺地叫道:“那你为什么就不让我死呢,我死了你们不就都好了吗?!我……我宁可死,也不要离开你。”
萧寒烟丝毫不为所动,字字都扎在贱奴心上,可其实也是扎在自己心上:“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毕竟就算是养条狗,这么多年也都会有感情的;何况你虽是个贱人,可从一出生就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