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画主就是我唯一的希望,可他原来早都已和萧寒烟暗通款曲!萧寒烟这个该死的,坏我好事不说,还蒙了我这么多年,害得我到处瞎忙活!”
魅姬道:“尊上息怒,那功法既称无敌,又岂会让人轻易得到呢?而且它突现当世,恐怕就是神的一个游戏和试炼,你尽力了就好,不必强求。”
倾世魅点头道:“是,本来我对此也是能得最好,不能得也罢了,可现在却不一样了!我被顾秀才那么个烂玩意和萧寒烟这大孽障如此愚弄,岂能与他们干休?!”
魅姬犹尽心劝道:“尊上,四艺之力,必得其主自愿施人才能有用,你本是想尽早寻到画主,哄得他真心交好,再加以利用,可如今都已太晚了。顾秀才肯定早已归心萧教主,不可能还愿效力于你,你再找他们也是于事无补,又何必还要和萧教主撕破脸呢?
你与萧教主素来不合,却也相互都是无可奈何,你面子上一直也都是和他相安无事,只待将来条件成熟了收拾他的;如今我们就该和以前一样,悄悄积蓄力量,你岂该去和他闹起来,白白让他更生戒备呢?尊上,萧教主那也是个天之骄子,历代从没出过的了得人物,不是好对付的,你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倾世魅这次却着实气煞了,一意孤行道:“不,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绝咽不下这口气!你把那事的回报告诉闭月吧,我要去做自己的事!”
魅姬便再无二话,恭应道:“是。”
分辉到了那灵棚后,只见来往的人还挺多的,来喜和几个小仆在灵前招待着;两边的桌椅中还坐了好些人,闲聊说笑着,倒像在开个茶话会;顾丹青也正在上首一处椅中歇着。
分辉已引来了不少人的注目,便小心地寻上了顾丹青去,慰问了一下他。
顾丹青真是欣喜坏了,非要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分辉低调地和他坐了下来,见他虽也悲伤,却并无大碍,便放下了心。
顾丹青道:“我没事,我也早想到他会有这么一天的。他早年害命无数,后来也并非有心悔改,而是教主不许滥杀了,他是为了自身利益只能听命于教主而已。今日落得这般结局,也是他该有的报应。”
这看法和分辉的三观其实很符合,分辉也没再说什么。
顾丹青又哭丧着脸道:“小辉辉,我前儿还跟你说,我留下来是为看热闹的,结果却看到自己头上来了,教主可真能打我的脸啊!教主头一天审出了我表哥,第二天就把他给了结了,我竟连一丝信儿也没得,也没能见上他最后一面,教主这做事简直……我都不知说他什么才好!”
分辉本来就还担心他会怨恨萧寒烟,便忙劝解了起来。ωωw.cascoo.net
顾丹青道:“那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教主在我心中的光辉形象是永不会改变嘀。虽然我是老曹的亲戚,也对他感恩,可他人品不好就是人品不好,这次他又做的是大恶之事,教主处死他是对的,我从小就饱读圣贤之书,可是本教唯一的一个大秀才,哪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明?”
分辉望着他那又臭屁起来了的样子,再也没有任何担心了。
正说着话呢,任不羁就和秦广王、卞城王一起走了进来,顾丹青忙
。上去招待了。那三人在灵前祭奠了一下后,任不羁就一屁股坐到了顾丹青的座位上,对急急来抢座的顾丹青一连挥手:“去去去,你和他们待着去!我也跟咱未来的教主夫人套套近乎。”
顾丹青敢怒不敢言,忍气吞声地和那两位殿主在对面坐下了。
分辉对任不羁还是很生疏的,任不羁却相当熟络道:“小弟妹,我那大兄弟这两天很开心啊,从没有过的一种开心。行,只要你能让他如此,我就是第一力挺你的;不过你若是有对不住他的地方,我也第一个饶不了你。”
最后这话可就甚显冲撞了,但分辉明白他对萧寒烟的感情,也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