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如今已有一份现代人的心理,而且很讨厌龙子这种人,所以哪愿对他跪下?可又怕连累已要为自己说话的贱奴,便忙一阻贱奴,对龙子勉强跪了下去。
同时,他心中还是有些期待的——可是,车中的那个人,却没有发出过半点回护制止之声。
莫离竟又有了些失落感,行完那大礼后就自行站了起来,一脸倔强地面对着龙子。
龙子倒是就此放过了他,继续对向了贱奴:“狗奴才,你来给我说,我哥到底受了什么伤?”
贱奴直挺挺地跪着,落寞而坚毅道:“教主愿意了我才会说。”
龙子冷笑了一声,正要发作,那车中便传出话来:“龙儿,贱奴这次也受了伤,你闹也闹了,就别再刁难他了。”
龙子转过了眼道:“是,哥。那我只问你,为什么都不开门见我?”
“先不要见了,龙儿,你这不是都已经迎上哥了么,还有什么可急的?你就跟在车旁给哥护驾,等过两天方便了再见。”
龙子却根本不受哄:“哥,你究竟是受了什么伤都不敢让我见见的?”
“好了龙儿,别纠缠这些了。”
“他一个最下贱不过的奴,都能时时见到哥,对哥的情况了如执掌!我是哥最亲爱的弟弟,还是本教的太子,竟还不如他的!”
“混话,他只是给我作随侍的。你也知道他是最下贱的奴,怎么还总是这样,他值当你相比么?”
龙子却又掉头就对向了贱奴:“你身为我哥的随侍,这当口不在他身边紧着伺候,居然还自己也坐了一辆车舒坦着呢?!”
话音未落,那紧闭的车门便被一道袖风洞开了,露出了车里萧寒烟那俊美端坐的身姿,“龙儿,要见就见吧,别再找别人的事了。”
龙子双目一亮,却也看见了谨静坐在一角的分辉,那目光顿时变得怪异了,缓缓道:“女人?这可就罕见了……大哥,你这次带回来的人还真不少啊?”
萧寒烟浮起了玩谑笑意,并不答他。
龙子便一敛神色,这下就冲进了那马车去,蹾地坐到他身边就抱住了他,亲热地蹭晃着,竟像个孩子般大露稚态:“哥,我都要想死你啦!”
莫离真没想到他那么虎背熊腰的一个大小伙会露出这种情态,简直都没眼看了。贱奴却紧紧投视着,焦灼得恨不能喝止他的!
分辉只见龙子那两条粗壮的手臂就像铁箍般的箍着萧寒烟,心中也有些急了起来,但见萧寒烟任由龙子那样抱着,还回应地抚着他的后背,颇含宠爱道:“哥也想你。”
龙子高兴地一笑后,放开了他,伸手就去扯他的领口……
萧寒烟却握住了他那只手腕,不让他看自己的伤情。
龙子凝视了他一瞬,倒也没有硬逆,又张臂抱住了他,只顾和他亲昵着,那感情热烈得竟比刚才还要用力!
“太子!教主受的是‘三钉关’之伤,你不要那么狠劲地抱他!”贱奴再也无法按捺地喝了出来!
莫离一下就为贱奴担心了起来,却见龙子和萧寒烟谁都没有怪罪他——龙子只有惊愕,萧寒烟更是还给他抛来了顾念的一眼,示意他起来。
贱奴便颤巍巍地站起身来,莫离急忙扶住了他……
龙子猝然松开了萧寒烟,大叫起来:“三钉关,本教的三钉关?!妈的谁干的?!”
任何人都尚未回应时,他就又自己叫道:“对,只有那姓雷的能干这事!我要去宰了他!”
莫离正想这主儿的脑子也真够灵光的时,就见萧寒烟恼了:“胡说!你要去宰谁?那是咱们的大哥!”
“他是你的大哥不是我的大哥!
。我这辈子就只有你一个哥,别人我谁都不认!以前他和你好时我还能尊重他,而今他竟然敢伤你,还是‘三钉关’这等伤,我就跟他不共戴天!”
萧寒烟恼色一退,淡淡道:“不怪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