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道:“他还特别地尊重人呢。”
贱奴在莫离那里可从没得到过这样的共鸣,真是欣喜万分,正要赞同,一边的莫离却突然冷笑了一声,怪里怪气道:“尊重人?你问问贱奴这名字是谁取的?!”
他原已看出分辉在唤贱奴这名字时总是有些别扭,像是觉得很不尊重贱奴;此时他听分辉那样夸赞萧寒烟,心中莫名就腾起了一股愤懑,便再也按捺不住地冒出了那么一句话来。
分辉错愕地一看他,还未及说话,贱奴已朝莫离很亲地翻了个白眼,谑嗔道:“你要装哑巴就一直装着去,现在又说得什么怪话?我们可没招你惹你的。”
莫离跟他真是说不明白,气呼呼地别过了头去。
贱奴也没再管他,又殷切地看向了分辉:“你别听他胡说,我这名字虽是教主取的,可那是有原因的。教主把我从小养大,对我一直都是可好可好了。”
莫离:“!!!”贱奴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痛吗?
分辉不无尴尬地“噢”了一声,她还真有些想不明白,萧教主看上去都出奇好的一个人,怎么会给贱奴取个这么侮辱的名字?
贱奴其实比莫离更能看出她一直都不大忍心唤自己这名字,暗自也是很感动的,现在忽然就心血来潮道:“小辉,要不你以后就叫我落寒吧!这是我的另一个名字,也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只是……教里从来都没人会这样叫我。”
分辉诧异道:“为什么啊?”
贱奴有点难受道:“这个名字是我刚出生时教主就随口给我取的,可我本是个最为低贱的罪奴,所以教主又给我取了贱奴这个名字,而后二殿主说我就只配叫贱奴,他从某些方面来说是和教主比五官王还亲的兄弟,教众们就算有不轻视我的,也不会为我这点事跟他对着干,便都只叫我贱奴了。”
莫离听他又提到了那位二殿主,不觉更是留心起来。
分辉可搞不清他们这什么殿主那什么王的,只是关切贱奴道:“你怎么又会是什么罪奴呢?”
贱奴就如那时对莫离一样,把自己的身世都毫无隐讳地告诉了她。
分辉听得又惊异又怜恻,可还未及安慰他一下,贱奴就又说起了萧寒烟的好来。
分辉便又点头道:“我也觉得,你家教主都是出奇地好呢,跟江湖上的传言竟一点都不一样。”
贱奴急忙道:“那些传言都是出自他们对本教所有教主的笼统见识,其实他们压根搞不清谁是谁,我家萧教主可是跟历代教主都大相径庭的,根本就不能混为一谈!”
随后,他就又给分辉讲了萧寒烟的好多“英雄事迹”。
莫离真心觉得,贱奴根本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个“闷葫芦”,他在某些时候真是话很多的!
萧寒烟本是觉得分辉今日旅途甚是辛苦,想让她早早回去歇息的,谁知分辉和贱奴这一下又是聊到了好晚,才分别睡下了。
…………
第二天晚上,诸人却是因赶路都错过了客店,就歇息在了一片山野中。
铁血等人随便找了些地方准备露宿,夜色正好,大部分人都尚无睡意,天南海北地闲聊着。
那车中却是有着就像小床一样的座位,座下也有一片可以睡人的位置,都铺了厚厚的软垫,日常小憩时贱奴和莫离就都是睡在那座上座下的——只因贱奴有伤,莫离便一直都让他睡在上面;今晚自也是如此安排。此时莫离亦尚无睡意,便先
。照顾贱奴睡下了,自己去了车外,想随便活动活动筋骨。
他方下了车,却见分辉也刚从车上下来,正朝附近的一条小河走去。
分辉也是想下来活动一下的,她见那河边风景甚美,便踱了过去,观赏着那清新的野景。
然而那素月分辉,明河共影,银汉迢迢,波光渺渺,倒叫人平添出了许多惆怅,分辉又想起了顾丹青当初问自己名字时的情景,如今言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