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带进了后院的一座石牢内。
随后,主人家的热情招待就上来了……
偌大的牢房中逐渐烟雾弥漫。
“原来他们也好这个。”已有些昏眩的莫离乱想到。
他站在东面的墙下,手铐被捆在了一条铁链上,铁链另一头固定在墙上半人来高的位置,铁链很短,他只能勉强转过身来面对着牢中。
牢中南面横摆着一套桌椅,白虎和另一个被唤作“狼牙”的小头领坐在其中,后侧侍立着几名手下,他俩一边大吸着颓烟,一边观赏着对面。
贱奴就在那北面。
他被折腰俯在了一只大约就齐腰高的高腿方凳上,双腿直直站在凳子后面,上身连双臂都直直垂在凳子前面,只有腰部几乎就架在凳面上,其间只有一点空隙,而就在那点空隙间的凳面上铺了一层细碎的瓷屑;他的手铐及双踝都被铁链捆在了凳子的前后腿上,使他只能维持着那么个姿式。
那是一种很难耐的姿式,而且还得一直使劲挺着腰,否则就会被那些瓷屑扎破。
可这还不算完,一名手下——也就是那个恶汉还在用一根皮带,专门抽打着他那支起的后腰。
此人对贱奴当然是格外殷勤的,招待得无比卖力。
贱奴的短衫已被扒拉了下去,整个腰部都被裸露了出来,皮带抽击肉*体的瘆人声响不绝于耳!
莫离逐渐已有些头昏目眩,明明是都已不敢再看,却又一定要紧紧关注着贱奴。
他发现自己自从恢复了张强的那份记忆、具有了张强的那一人格后,就变得软弱了许多,对此世的好多情况都没法承受了——就像曾经定王的那般残虐,他觉得若是如今的自己根本就受不了;就像现在他看着贱奴这样受罪,只觉自己随时都要崩溃!
莫离狠狠地甩了甩头,振作了一下自己。
白虎并没有忘了他,当下惊奇道:“这你就受不了啦?他从小就是这么受训的,比这鲜美的花样可多了去了。”又特别好心地开解道:“我跟你说你真的不至于,这对他而言只是小菜一碟,不信你问他自己。”
莫离烦躁得简直没法再忍,万没料到,一直那么难受地倒吊着头而一声不吭的贱奴,此时竟还真的答了声:“是,我从小就习惯了的,这确实没什么。”
莫离的心一下就像被把刀捅进去了般,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他知道贱奴是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要安慰自己,并且那些受训之事肯定也都是实情。曾经他以为自己在武士营受的那些训练就已够严酷了,原来和贱奴比根本不算什么,起码不是如此诡恶的……
白虎又嘻笑起来:“小美人,你发现了没?贱奴的腰可是相当出色啊,叫萧教主训练得不但功夫了得,还特别好看!”
若不论别的,贱奴的腰确实非常出色,又坚实又柔韧,没有一丝赘肉,形状和线条都十分优美。
莫离直直看着贱奴,面容冷硬,全不理睬白虎。
白虎才不在乎呢,又同狼牙闲聊道:“要说咱楚江王就是会调*教人噢?咱们这茬人里就没一个能赶上贱奴的。这整法若换成咱们,那瓷屑肯定多少都已经进肉了,可他那腰功就是如此能扛!这就是特训出来的素质。”
贱奴的后腰已被抽打得淤青道道,倒吊的头上已在不住地向下滴汗,可那腰却仍是硬生生地挺着,下面连一丝血迹也没有。莫离知道他如此坚持绝不是因怕瓷屑扎入之痛,只是因不肯在敌人面前示弱。
狼牙点头道:“‘严师出高徒’吗,楚江王是当年最为严酷的独孤教主重点训练出来的,贱奴又是最为严酷的楚江王重点训练出来的,虽然咱们也都是从幽冥谷那鬼地方严训下来的,可谁也比不过楚江王亲手教出的人。”
莫离一反
。应过来他们这会说的楚江王就是萧寒烟,心头便恨了起来:“那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狼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