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你都是我此生寄以了最大希望的人,能这样以死永远定格在你的身边,或许是我这一生,最好的收梢。”
萧寒烟纵处在极其辛苦地运功之中,却还是对视住了他,认真听完了他那所有“遗言”。
莫离说完便像再无一点力气和牵念般,目光灰灭了下去,神采尽散,整个人都陷入了无边黑暗之中……ωωw.cascoo.net
萧寒烟也已运起了所需的全部功力,猛然一催,发动了顶极寒冰功,刹时,一股无比强劲又诡异的寒气从他右掌中喷薄而出,直有惊动风云之势,源源不断地冲在了莫离伤口上!
已丧神志的莫离竟都被冻得回过了一些魂来,昏昏沉沉地感到那只贴在他颈上的手掌,正向他用之不竭般的发送着一股强大的寒气!而那股酷寒刺骨的气流不只是在他颈上,而是侵袭了他整个身体!
无名就像堕入了极寒的冰洋之中,冻得上下牙都磕碰起来,全身也在瑟瑟发抖。
可他亦能感到,还有一双手掌死死抵在他后心上,也在朝他输入着一股内功化成的暖流。
莫离纵在昏沉中,却也知道那股内功也是非常的强大,他竟还能迷迷糊糊地想到:“这些人怎么就都能这么强呢?我纵练一辈子又岂能赶过他们?早知如此,我还自强个什么劲哦?看还把自己那六年给累的!”……
其实这一切都不过转瞬功夫。萧寒烟很快就把莫离的伤口全冰冻凝结住了,简直如有造化之功的,莫离的那一片脖颈上竟都被他结出了一层白霜!
萧寒烟坚劲一收势,而就在同时,他的脸上也猛冲起了一股青气,劲瘦的腰都不由折了一下!
也已撤掌的贱奴方一发急,萧寒烟已将又昏去的莫离交给了他,自己赶紧一摆姿式,闭目调息起来。
贱奴把浑身冰冷的莫离紧紧抱在了怀中,双目却担心地只盯着萧寒烟。
萧寒烟眼都不睁道:“你还愣着干吗?给他全身保暖,再把颈上清理一下,用重生粉包扎。”
贱奴急道:“这些我自己都晓得的,你就别再操心了!主君,你……你可一定要小心调理啊。”
萧寒烟那张绝美的脸本已绷得紧紧的,神情也冷峻了,颇有些吃紧之色,可闻言竟还撇出了一缕玩谑之笑,甚含嘲讽道:“你还会如此紧张我的安危,那不是太可笑了么?”
贱奴的目光痛颤了一下,咬牙道:“我愿怎样对你都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你也别再说话了,全心调理自己的伤要紧。”说完便起身把莫离抱到了那张榻上去,稳妥放好了,严严实实地裹上了被子,又去那柜子中拿出了整整一大包重生粉来,搁在榻边后又去取热水、绷带等物。
萧寒烟也再没顾他俩,专心调理起来。可直到贱奴为莫离把伤口都料理完了,他脸上那青气还是忽退忽涌地闹腾着,他的眉峰也紧蹙了起来,牙齿都咬得轻轻作响。
贱奴一边小心照看着莫离,一边还是紧张关注着他,眼眶竟都有点发红了……
天色已黑沉了下来,贱奴点起了灯,眼看莫离情况平稳,便去收拾了一下别处,将那把滴血不沾的“饮恨”神兵也又擦拭了
。一下,放好在了桌上。
终于,萧寒烟一敛式,睁开眼来。贱奴急忙就问:“怎么样了?”
萧寒烟脸上青气已消,却又一片惨白。他没理贱奴,长身而起,走到了盆架边,清理起了身上的血污。
贱奴忙奔上去伺候他清理了,又拿来了治伤用物,给他那只刀伤骇人的右手上起了药,一边心痛道:“主君,纵是你武功盖世,如此神兵也不能用手去抓啊,一个搞不好指头都削断了!”
萧寒烟一言不发,任由他包扎好伤口后便甩开了手,自己去换了身束袖行装,又将一头长发全在脑顶利落地扎成了一束。
贱奴被他晾在了一边,却一直注视着他,见他如此装束,又忍不住道:“主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