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人,不会吃你这套媚术吧?你对他又是使出的哪种手段?原来我还是小看了你,你在勾搭人这方面可是很有天赋呢。”
莫离心神全回,真是已厌透了这种纠缠,只想快点做完自己这方的事,便简单粗暴地直朝他身上粘去道:“唉呀主君你就别说那些了。”说着竟还伸爪就一扒他那已散开的衣襟……
但听啪的一声,萧寒烟似再也无法忍耐般,一扬手就将他扇下了榻去,“你真是无耻之尤!”
这脸打得真叫一个响。莫离连滚了两圈才停下身来,半趴在了地上,脸上火辣辣的,却不是被扇得,而是被臊得!
他一下就沉静了下来,之前的嘻笑怒骂万般情态尽化乌有,竟再也没有动一下,就那样光溜溜地趴着,审视着自己那副丑态,心中唯余凄凉地想:“我怎么就能沦落到这个地步?”
萧寒烟这一耳光,竟让他比在江冠雄那里受到的偌多糟践还更感羞耻!他的心终是缓缓痛了起来,一阵紧过一阵……
屋中腾起了呛人的气味,萧寒烟似有些烦躁地点燃了一炉颓烟,坐回榻中,又吸起了他那爱物。
莫离完全没有管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蓦然心疼起了自己,只觉自己这一生过得真是好可怜,好委屈……
想着想着,他,哭了。
曾经受到江冠雄那般的残虐和玷污,都没流过一滴泪的他,此时居然哭了,并且是潸潸而哭!
然而这也愈发引起了萧寒烟的厌恶,他简直像不可思议道:“你怎么就能软弱到这个份上?男儿流血不流泪!这点基本素质你都没有?”
莫离却再也不管他的任何恶言恶语了,随他去说,只是自己哭着自己的。
没有什么需要再忍的了,孬好已是最后一次,以后纵是想哭都没机会了,何必还要强忍着呢?
满含心血的泪珠并不汹涌,却是源源不断地从本质清洁的眼中流落,跌碎在肮脏红尘之中,似要流尽他这一生的辛酸委屈、爱恨情仇……
萧寒烟竟也再没说话,异常沉默了下来。
等莫离宣泄够后,他扬起头看向了萧寒烟,脸上已是一片“也无风雨也无晴”道:“主君,这可是你自己不要的,已承诺奴才的事还是要作的,尽快去把他救出来后,再寻机把他送回天道门就可。”
萧寒烟登又恨笑道:“怎么,又加条件了?之前你可没说还要把他送回天道门啊。”
莫离斩钉截铁道:“‘救人救到底’,这本来就是一件事,还请主君不要再推脱食言。”
萧寒烟咬牙切齿地一应:“行哦!”
莫离再无一言,强劲有力地一站而起,步去拾起了自己的衣服,有条不紊地穿了起来。
萧寒烟也消去了所有神情,就像再理他一下都是无谓,一脸冷漠地吸起了颓烟,将那只香炉又是直捧在了唇下,简直生怕死得太晚似的,整个脸都没入了浓浓毒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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