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带他们回来。”卢修斯给出了准确的时间后,德拉科迫不及待地将两个人带出了会客厅。
三个人出了会客厅,丝特勒便放下了架子……社交真是太累人了。
“你刚才可太官方了,我都怀疑是不是有一个人喝了复方汤剂冒充你。”德拉科走在
。丝特勒跟前。
“那我也总不能见到你父母就问他们要不要下注吧。”丝特勒吐槽道。
“怎么?你下注了?你看好谁?”德拉科听到了关于魁地奇的事情就抑制不住他的兴奋,忍不住夸夸其谈了起来。
事实上,德拉科身边有很多人愿意听他的夸夸其谈,但是并不包括丝特勒。
“我压的爱尔兰。把上个学期赚来的所有钱都压上了。”
“我劝你赶紧去取消这个赌注!我真不敢相信你竟然会压爱尔兰赢!有克鲁姆在,保加利亚怎么可能输!”德拉科仿佛见了鬼一般。
“你们的分歧还挺大啊。”布雷斯在一旁看戏,他们被德拉科领到了二楼的小会客厅中。
“不过我赌的是克鲁姆抓住金色飞贼,等着瞧吧德拉科。”丝特勒为自己找到了一个舒适的角度坐在了沙发上。
“你可真是让人意外啊,竟然是这样的赌法。”德拉科对丝特勒的赌法真是,无法理解。
“那可不,她刚刚都将格林格拉斯家的帐篷认成你们家的了。能不让人意外吗。”布雷斯坐在单人小沙发上,嘲笑着丝特勒。
“格林格拉斯家的帐篷……”德拉科回忆了一番那个帐篷,脸色有些古怪,“格林格拉斯家的那个老头最近有意讨好我们家,所以看到我们家庄园里有着白孔雀,就故意牵了两只白孔雀拴在帐篷门口来效仿我们家吧。可惜马尔福可永远不会将这种畜生如此招摇又自以为是地炫耀他人,就算在马尔福庄园里的那几只白孔雀也不过是小时候有人送给父亲的东西,地位和鸡也相差无几。难道马尔福家在你的眼里就是这样的暴发户吗?”
这下丝特勒被问倒了。她尴尬地笑着:“哎呀,不要这样嘛。我就是没想到马尔福家比我想象地更加低调有内涵嘛。”
德拉科冷哼了一声。虽说如此,但是丝特勒知道他没有生这气。过了一会儿,德拉科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
“你要是喜欢那白孔雀,等过一阵我请你来我家看白孔雀吧,或者我让多比给你们孤儿院捐两只白孔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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