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一片漆黑中,四周都是墓碑,时不时地还有着一只老鼠窜过。她的面前有个男孩,和一个男人面对面。可是那个男人对她的兴趣却远大于那个男孩。
奇怪,实在是太奇怪了。
她试图向伸手阻止那个男人的一个举动,脚却踢到了一个东西,像是个包袱,有些软。她低头看,是一具尸体,却不是她本来知道的那具。她惊恐地尖叫,她开始知道了自己这是在做梦,她也知道自己在梦里嘶声力竭,她想救他。
却突然所有的画面都消失了,她睁开了眼睛,只有一片雪白的天花板在她的视野里。
他大爷的。丝特勒猛做了一个深呼吸。她是中邪了么?做这种神经病梦?
丝特勒的动静把乔安娜也吵醒了。
“怎么的?做什么梦了?”乔安娜没有坐起身,将胳膊肘垫在自己的右脸下。
“我……”丝特勒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了半晌,“我梦到了爱尔兰队赢了比赛,克鲁姆抓到了飞贼。比分160:170。”
“这不可能!”丝特勒的话让乔安娜整个人从床上蹦起来,“这绝对不可能!”
“我知道!可是就真的很离谱啊!那可是克鲁姆耶!”丝特勒配合着表演惊讶。
这下乔安娜彻底睡不着了,丝特勒的梦实在是太离谱了,气得她直接起床去楼下厨房吃早饭了。
当丝特勒进入厨房的时候,乔安娜还在夸张地跟哈利描述着丝特勒那荒谬的言论:“你敢相信吗?她竟然梦到了这么离谱的事情!”
“那怎么办嘛?”丝特勒给自己拿了个杯子倒了点水,“我又不能让它别梦了。”
倒是哈利和西里斯两个人,一个对魁地奇世界杯没有什么概念,一个在阿兹卡班关了十几年对克鲁姆这个毛头小子确实是没有什么概念。两个人倒是没有很大的反应。
今天白天的行程是去对角巷,但是因为晚上要吃火锅,所以丝特勒拒绝了去对角巷的邀请,他们只是转告了乔安娜需要带一些什么东西。
偌大的宅子里只剩下了丝特勒一个人,当然还有克利切。
丝特勒出门买了一些本土就能够轻易买到的素菜
。和一些肉。
她拎着袋子回去的时候,说来真是不小心,触动了门口布莱克夫人的画框的机关,顿时空旷的布莱克祖宅中回响着布莱克夫人的咆哮。
丝特勒对布莱克夫人的歇斯底里充耳不闻,昨天她听过一次之后,今天再听已经有些免疫了。
她走过布莱克副夫人的相框,今天独自在祖宅她可是还有事情要做的。
“站住!”布莱克夫人停止了漫骂,厉声阻止丝特勒的前进。
难得布莱克夫人看上去存有一些理智,丝特勒倒是对她的目的有些好奇心了。
丝特勒停下了脚步,用自己的那双的黑色的眸子看着画框中这个了已经很久没有人去在意的妇人。
“你真的是丽兹的孩子?”布莱克夫人试图在画框中凑近了看她。
“据我所知,我的母亲确实叫伊丽莎白·瑞德。”丝特勒暗暗感到,瑞德家好像真的人缘非常的广泛。
“她还好吗?我记得我上次见她的时候,她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布莱克夫人仿佛陷入了回忆,“我很喜欢她,以前我们两家的关系是比较好的。”
“她死了。”丝特勒靠在面对着画框的墙上,“死了很多年了。”
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了。布莱克夫人在画框里低着头,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她是个很让人发自心底喜欢的姑娘。”布莱克夫人开口道,“那劳拉还活着吗?”
“劳拉婆婆过得非常好,谢谢您的关心。”丝特勒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您和劳拉婆婆很熟吗?”
布莱克夫人在画框里拖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西里斯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他离家出走之后,我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