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份药草放在陶罐里的药草架在锅炉中小火慢煎。
林榆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水,直接用瓷碗在冒着热气的铁锅里盛了一碗淡褐色的热水,然后扶起唐年,让他靠在自己的肩头,微微吹凉,就给他灌进口中,好在唐年还算配合,没让林榆再消耗力气压制住他。
一整碗热水灌进肚中,唐年半眯着眼睛醒了过来,他感觉自己全身都烧了起来,刚刚那一碗微涩的热水,让他终于有了喘息的力气,见救了他的小姑娘满脸黑灰的看着他,他想要说声谢谢,但是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林榆可没注意这些,见唐年情况好了一些,至少不再呓语,就将他放下,将碗放在一边,直接就开始解开他的扣子,要将他已经被汗水浸透的衣物褪下。
将他衣物解开完,再给他翻身褪下,已经让她原本就单薄的身体变得更加无力,她靠在床头微微喘息了一会,身上的衣物被汗水一遍遍的浸湿,又干透,都开始散发出馊臭味了,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来管这些了。
唐年全身上下就只有一件四角内裤在身上,他在林榆解他衣物的时候微微挣扎了一下,抬手想阻止她,毕竟男女有别,虽然小丫头看起来不大,但是还是应该有这个意识,却被林榆一巴掌抽在手背上。
林榆:本来脱他衣服就累的不行了,这个人还阻拦,救你命还拦着这不欠打吗?
之后他就毫无反抗之力的任由林榆将他扒光,真是他这一辈子第一次这样无力,还没有理由说别人,见林榆脱完他衣服之后就再没有动静,他感觉自己浑身不自在。
终于林榆恢复了一些体力,将他脱下来的白色背心团一团,扔在水盆中将铁锅里的药水倒进去,柔软的棉质布料吸水很快,很快就被染成黄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