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榆见他盯着腰间的玉牌,便将玉牌拿出来放在他手上。
玉牌待在她腰间一会就染上了她的温度,入手温热,他愣楞的看着她。
“怎么了,我看你一直看它,以为你想要它。”陶榆见他呆呆的像是不解她为什么这样做一样。
“我看它红艳似血,就好奇看了一眼。”顾墨摩挲着手中的玉牌,回答道。
“这玉牌应该挺重要的,你就这样给我,周大夫应该会不开心的吧。”顾墨盯着她问道。
“这有什么,给了我就是我的,你喜欢给你也没什么,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在我看来你最重要。”陶榆笑着回望着他。
陶榆的眼睛里盛满了纯粹与真诚,脸上出现了两个小小的梨涡,盛满醉人的甜美,顾墨心口的难受突然就消散在她的眼睛里,他受不住这样坦诚无暇的眼神,他率先偏过头,喉结快速上下滚动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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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榆顿时笑的更加甜了,见他躲过她的目光,伸手摸了摸他红的滴血的耳垂,“呀,好烫呀,夫君,你害羞了啊?”
夫···君,夫君!
顾墨被她指尖的温度烫了一样,身子轻轻颤抖了一下,他伸手抓住了捣蛋的手,然后就被夫君这两个字惊到了,他猛地看向笑的娇媚的陶榆,晕着笑意的杏眼盈盈的望着他。
“你怎么这样大胆,我们还未成亲呢,这样对你不好。”
“哈哈,你好可爱,我就要叫,夫君~,夫君~,夫君~······”
一声声的娇俏的夫君砸向他的心头,他看着她艳红的唇瓣一张一合吐露着那扰人心绪的称呼,鬼使神差的慢慢凑近。
两人的呼吸渐渐交缠,柔软湿润的触感像是梦中也出现过的那样甜美,鼻尖萦绕着醉人的玫瑰香,顾墨握着她的手逐渐收紧,青涩而甜美的相互试探。
陶榆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嘤咛,想要后退喘息,顾墨另一只手环着她细弱的腰身,将她拉入怀里,陶榆整个人像是嵌入顾墨怀中一般,仰着白皙修长的雪颈,像一只献祭的天鹅那样优雅。
一吻完毕,顾墨脸色红的滴血,这下不仅仅是脸,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泛着粉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陶榆轻薄了他一样。
陶榆软着腰身躺在顾墨怀里轻轻的喘息着,一张美艳的脸越发娇媚,眼尾眉梢都荡着醉人的媚意,湿润的气息悉数洒在顾墨的脖子上,喉结重重的滚动着。
陶榆平稳了气息,抬头看着红着脸的顾墨,调笑的说道:“夫君,你不老实喔,浪荡子。”
顾墨手足无措的道歉,“娘子,不,姑娘,是我浪荡了,你打我骂我都可以。”
陶榆见他歉意的就要以死谢罪一样,不由的噗嗤笑了,“好了,夫君,别再道歉了,你看,你把我手都抓青了,你快给我揉一揉。”
顾墨见陶榆白皙似雪的手臂上一道清晰的青紫赫然出现,他心痛的轻柔的揉捏着,都怪他使得力气大力,这样白嫩的手臂根本就不能用力,稍稍用力便会留下痕迹,他懊恼的道歉。
陶榆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的道歉,笑着打断,“你再说几遍,我的耳朵估计就会起茧子了。”
顾墨**了一会,将她扶起,郑重的向陶榆保证,“回去后,我们立刻成亲,好不好?”
陶榆看着眼前坚定的说着承诺的男子,温润如玉,墨色的眼眸泛着亮晶晶的光,眼中映照出她一人的身影。
她眯起眼睛笑,甜甜的在他耳边低声回答,“好啊,夫君我等你来娶我。”
半月后,陶榆和顾墨的身子已经好了大半,自从那日周洲离开便再也没来过,应该在全身心的投入清毒丸的炼制中,只让另一位白发飘飘的大夫过来诊疗。
这半个月,顾墨的好感逐渐增加,渐渐加到百分之55就停止了,陶榆将他们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