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弹药。
护城堤前方还有五米多的壕沟,虽然不算深,但是想跳下去,再爬上上来可没那么容易。
而挨枪支的两个殖民地连一下被打懵了,二十人一排的队伍,中间像是被剥洋葱一样一下子就被削掉好几层。
一个受敌面其实也就一个排四十多支火枪射击,大家都对着人多的地方开火,所以边上的敌军反而幸免一死,这一轮的近
。距离的排枪,西面和南面最少打死打伤六十多人。
这样的射击命中率,让张上校很是欣慰。
不管什么军队,能被安排在前排的,都是最强壮最“勇敢”的士兵,五十米的距离对四钱重的铅弹来说,举着盾也是一个洞。
铅弹在撞击变形后,如同一柄大锤狠狠砸在甲胄上,被洞穿的骨断筋折,内脏破裂,痛苦哀嚎。
幸运的没被洞穿,薄薄的劣质胸甲,也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重击,断几根肋骨都算是轻的,折断的肋骨刺入胸腹才是最常见的伤害。
“嗷嗷嗷嗷!”
刚刚神气活现走在前面或身旁的队友,现在吐着血水或暗色的内脏,在地上死鱼一般的挣扎哀嚎、求救。
喷洒着血液的胳膊,如同烂布条一般飞离躯干,砸在别人身上,被打断的手臂或大腿,裸露在阳光下白色的骨头,被撕裂的鲜红肌肉,
这对其他人的感官刺激极大,于是就出现不同的具体表现。
有扭头就跑的,撞乱了后面的队列,乱成一团;有被吓傻的举着武器呆立在原地两股战战。
有自己熟人被射翻得,赶紧手忙脚乱的帮着做点什么,其实都是徒劳的。
更有一些愣头青,居然被巨大的恐惧击垮,神经质般端着武器就往敌人阵地冲。
“扑通扑通!”
刹不住脚的呆瓜,噼里啪啦跳进、或滚进五十米外的城壕里,有摔晕的,有摔得头破血流或是摔断胳膊腿的,也有啥事没有的幸运儿。
但是面前这玩意是啥?石头为啥没缝,连个借力攀登的地方都没有。
这是个阴险的倒梯形、漏斗状壕沟,斜坡陡峭,高度也就一人半高,加上东江军这一侧的胸墙也就两人多高。
他们连敌人的面都看不到,长矛倒是能戳到射击口的方洞,但是只能上下戳,有个屁用。
好在第一批人冲的快,敌人还在装填,按照他们的常识,火枪重新装填起码要一分钟,而他们冲到壕沟里只花了十几秒。
起码不用直挺挺的挨枪支了!
是嘛?我不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