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刘平骑着他那匹比普通战马高了一个头的,伊比利亚大马“萧萧”,居高临下的观察着战况,他忍不住仰头大笑。
没有三两三,怎敢上梁山?
看着这些鞑骑,绕着方阵打转,每次枪炮一响就稀里哗啦放倒一片。
然后这些骑兵就越退越远,零散射出的箭矢,连刚才草草挖掘的壕沟都差的老远。
就这刘平还没动用小杀器手榴弹,和大杀器“卡秋杀”,他怕把这些渣渣给吓跑喽。
一万多骑进攻,绕了一圈,一个敌人没杀,灰溜溜的撤了回去,战场上东一片、西一堆的死了近两千骑。
包括墨尔根汗在内的喀尔喀部落头人们,胡须薅断一小把,脸都白了。
杀人如割草!
随着枪炮声停止,战场呛人的硝烟弥漫,一团一团灰白色的烟雾乍看犹如仙境。
然而战马的嘶鸣,濒死的人类痛苦哀嚎求救,血腥味、屎尿味、内脏的恶臭味,这里明明是地狱。
“补刀!”
“补刀!”
所有接敌的方阵,一队队端着上了刺刀步枪的东江军战士,缓步走出大阵,无论人马一律捅上一刺刀。
“噗嗤噗嗤!”
三棱刺刀和扁刺不同,边刃并不锋利,主要就是靠着尖锐的刺尖,和深深的血槽,快速贯穿人体。
一捅就是一个透明血窟窿,极其凶残!
敌前补刀,行进不超过五十米,更多的是对敌人的一种威慑和恐吓。
这还是阳谋!
如果对方还有战意,绝对不可能坐视自己的族人、朋友,被当成猪狗一样捅死,哪怕是上来骚扰一下,也是个心劲。
如果像现在这样,四万毫发无伤的漠北铁骑,连诅咒怒骂都没有,就这么呆呆的看戏。
逃回去的七八千骑,甚至恬不知耻的有些庆幸逃过一劫。
就说明敌人已经胆寒,再无战前的勇气和胆魄。
刘平举着望远镜,仔细观察对面黑压压一片的骑兵动向,嘴角不屑的笑意越来越浓,就这?cascoo.net
……
草原方面军昨晚的宿营地,距离哈拉和林城大概六十里左右,
。这是一处鄂尔浑河的支流河畔。
是草原上常见的季节性河流,春夏有,秋天就干涸,水量不大,骑马就能过,河水将将的能湿了靴面而已。
足够守备团的近万人,三万多匹马的饮用。
刘平计划的就是三个主力团过去,打个先声夺人,随后守备团跟上,进一步给敌人增加更大的精神压力。
指挥一个连只需要考虑听令杀敌,而指挥千军万马,更多的是双方指挥官的战争能力的交锋。
这容不得一丝虚假,战绩不会说谎。
如果只是一味的仗着兵强马壮硬莽,刘平也不会成为独当一面的司令官。
和原本的核心层一样,所谓的理论和战术思维,都是鹏帅填鸭式的灌输。
从指挥一个班,到一个排、队伍扩大后,从连到营、到团再到军团。
有人会笑话东江军高级将领,和汪鹏一样,都是一帮小兵或小兵头,没有受过所谓贵族式的兵书战册学习。
还有的人更盲目相信所谓的文人兵法,如什么李如松拜师徐文长这种涂脂抹粉的自娱自乐。
一个刀都舞不利落,扎营流程和注意事项都整不明白的书生,好吧,举人,再牛皮点,进士!行了吧!
凭什么就天生会带兵,会打仗?还能打胜仗?
这样的文武全才有没有?真有!历朝历代都有,为什么会被人称道?
如同几千年出个海刚峰一样,稀缺啊!凤毛麟角啊!
但是赞美的多了,千万别以为这就是普遍性啊!
就如同鹏哥儿点评兵书一样,只有戚帅的《纪效新书》、《练兵纪实》、《莅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