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锦增闻言停下斧头,摆了个偷学来的脖子右拧姿势,开始满嘴跑骆驼。
“憨溜不几,给皇帝做饭的叫御厨,像咱们是给大帅做饭的小伙夫,咳咳,简称叫帅小伙!”
“噗嗤!哈哈哈哈!”
周小哥笑的打跌,一屁股坐地上笑的直不起腰。
……
鹏帅很忙,这些天亲自坐镇指挥整个阿尔秃厮清理活动,刘平先期出发,宋克元抵达后再次出发。
一个团的延绥兵,被当成辎重兵用,负责押送俘虏和搬运物资,最终全部汇集到菩提寺这边来。
大营里分成三大块,阿尔秃厮部和原土蛮部的全部关在一起,这些被解除武装的套虏丝毫不敢反抗,连白眼都不敢翻。
兵营一块,这个不用说,主要是两个骑兵团的备马,和部分后勤人员,加上延绥军换班留守人员。
解救的边民一块,这里的人数随着其他营地被解救的人汇集过来,不断的增加,最终也聚集了近万人。
除了一千多工匠,两千多女子,其余的青壮六千多人。
能逃过屠杀,再被押到草原,在如此严酷的生存环境下还活着,确实都是不错的好苗子。
救命之恩,复仇之恩,让这些青壮对大帅死心塌地,鹏哥从刘平和宋克元的骑兵里抽调军官,就地建立两个新兵团。
用缴获的武器、甲胄、袍服、马匹武装起来,配给刘平和宋克元,参与扫荡和围剿。
现在参与整个平套行动的部队,纸面上已经五个团加一个营,将近一万六。
满山遍野的大雪,限制了这些部落的行动能力,骑着马跑起来也不比人小跑快多少。
草原上的骑弓弓力本来就不行,天寒地冻的,不论是弓材还是筋弦,都失去原有的弹性,这是物理特性,难以改变,
减弱到三十米左右的弓射,在东江甲兵犀利火枪前,所有反抗都是笑话。ωωw.cascoo.net
这种光挨打,连还手机会都没有的战斗,再勇猛的战士也抵挡不住。
对刘平来说,提前解决阿尔秃厮部也不错,开春后就可以转变攻击方向,
。把战线往北面推,喀尔喀部墨尔根汗,哼哼!
对宋克元来说所谓的三边“延绥”、“甘肃”、“宁夏”都是归在他的麾下。
今后的主要出击方向就是肃州卫西边的察合台汗,以及甘州卫南边的青海土蛮,其他两边的边墙外,都是刘平老大的部下。
都是自己人,不会再出现原本同一面大明旗帜下,各扫门前雪的龌龊,赤旗之下都是兄弟手足,人人为我,我为人人。
近二十万的部落,可不是一两天就能彻底平定,鹏哥在确认被虏的边民,除了死掉的,已经全部救出。
破关劫掠的三万套虏,确认有血债的屠了一万多,其余破关只抢掠未杀人的被编为死兵,要在未来秋风汗的征战中,用命来偿还罪孽。
鹏帅寻了一处平坦的山坡,将这些头颅堆成京观,竖“定虏碑”为记,从此河套再无阿尔秃厮部,只有东江化、相对定居化的牧民村镇。
十一月底,鹏帅拔营返回榆林城,押着三十几名包括庄秃赖在内的阿尔秃厮部头目,汇合锦衣卫同知李政,及四名需要押回京城受审的文武回京。
这边的行政就交给熊廷弼负责,到时候鹏帅回去,找首辅补个手续就成,这边关之地,又没了兵权,可真没人肯来。
有飞白先生在此坐镇,也能整合原三边的民力财力,有效的支援边墙外的行动。
腊月二十三小年那天,风尘仆仆,一路风霜的鹏帅,领着警卫营从安定门进京,再次万人空巷,欢迎大都督鹏帅大胜而归。
久未露面的泰昌帝,也出来秀了一下存在感,堵住某些阴谋论调的反动分子的嘴。
“太平待诏归来日,朕与先生解战袍”。
第二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