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普尔科港原本就是个土著的小渔村,海湾里风平浪静的渔获比较丰富。
自打成为丝银贸易终点站之后,新西班牙总督在这里建了两座炮台意思意思,威慑的意义大于实际效果。
整个港口最多的时候,也不过几百守卫,等东江掐断这条远洋航线后,这个港口又变成无人问津的死港。
西班牙的官僚作风根深蒂固,既然有了职位和地盘,那就不会随意撤换,守军调走后,安排了一个有点关系的小贵族顶了这个职务。
整个港口真正的西班牙人就两个,一个是守芝麻岛炮台的皮萨罗少尉,一个是守港口内部炮台的冈萨雷斯少尉。
而守军的主力只有五十多人,全是混血的梅斯蒂索人兵,连火枪都没有,好吧,兵册上还是驻军两百,军饷没变。
不出事很好,出了事就麻了!
譬如现在敌舰进攻了,两个守军指挥官屁滚尿流的跑的没了影子,混血兵们面面相觑,旋即作鸟兽散。
一拳打空的徐海峰,郁闷的要吐血,这特么太浪费老子激情似火了,兴冲冲跑来准备打个正儿八经的港口攻防战,就这?
空荡荡的港口里,除了几艘小渔船,一艘像样的大船都没有,一个敌人都不见,只有远处山道上跑的如同受惊兔子一般的守军。
“马拉个巴子的,这也叫兵?”
徐海峰在自己的登州号战列舰上很是愤怒,大声地下令。
“安排人登陆,把两座炮台给我炸了,看着就碍眼!”
“轰!轰!”
两声巨大的爆炸,两座被拆走青铜炮后,石头砌的炮台被轰上天。
港口所有木制设施,全被泼上火油后,燃起熊熊大火,浓烟四起。
“报告长官,抓了一个串子”。
“哦,押到我舰上来,回程慢慢拷问”。
大副有些古怪的表情,老徐没太在意,正常指挥舰队离开,回家的路还有三个多月航程要走,这一天天的。
安排好一切,老徐回到自己舰长室的时候,一个身材消瘦的守军,被五花大绑的扔在他的小办公室里。
“卧槽!没说抓了个女人啊!”
老徐眼神多毒辣,而且某个会些“绳艺”
。的士兵在捆绑时,刻意突出了部分身体。cascoo.net
这年头西班牙语和后世的英语一样,在欧洲和广大殖民地,算是通用语。
老徐会些简单口语,咳咳!都是之前和大洋马们切磋时练出来的。
“姓名、年龄、在港口干什么的?”
小野马倔强的梗着脖子不但不回话,还对着老徐翻了个白眼。
“呦呵!敬酒不吃吃罚酒?”
徐海峰拎着绳子,一把将她提到自己厚重并固定的椅子上,这才发现这小妮子嘴被堵上了,这尼玛难怪开不了口。
咳咳!老徐的眼神就很专一,还真没注意到这脏兮兮,特意摸了泥土的小脸。
从她嘴里抽出一团口水拉拉的布团,老徐嫌弃的扔到一边。
“叽里咕噜,叽哩哇啦……”
“停停停!”
好家伙,这小妮子说的太快,而且口音和濠境那边又区别很大,老徐连一句都没听懂。
“我来问,你来说!不听话我给你再堵上!”
老徐把那个湿布团又拿了过来,小妮子赶紧闭嘴,愤愤的盯着老徐。
“姓名?”
“艾莎·冈萨雷斯!”
“年龄?”
“16”。
“为什么在港口炮台?还穿着军服?”
“我是我父亲的仆兵”。
“啥?”
老徐有些听不明白,这什么乱七八糟的,艾莎有些难堪的讲起她的故事。
西班牙殖民者在墨西哥就是人上人,随意的侮辱土著女人,觉得不错的就会留下长期霸占。
而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