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鹏指着花瓣一样的喷嘴对王灏再三叮嘱:
“注意啊!这八个喷嘴是卡秋杀能平稳飞行的命脉,千万千万别弄坏了,也不能磕着碰着”。
“嗯呢!”
“拉出引线,发射员要细心点的,粗手大脚的让他去扛弹药!”
“嗯呢!”
“等会,我点根烟!”
“鹏哥,给我也来一根,秀儿嫂子卷的烟里面还加过酒和蜜的,嘿嘿,特别醇香”。
“叫你媳妇去学啊,这又没啥难的,我跟你说,这还是我教她的秘方,咳咳,扯什么犊子,这儿办正事呢!”
“嘿嘿嘿嘿!我这不是看你有点紧张嘛!”
“嘿嘿个屁,能不紧张吗?上次直接在架子上炸了,好悬没把我崩死!”
“卧槽!卧槽!”
“你哆嗦啥?”
“没没哆嗦啊!”
“你烟都拿反了,别再把嘴烫了!嘿嘿嘿嘿!”
“卧槽!卧槽!”
“我点了啊!准备跑!”
“呲呲呲呲!”
两人撒腿就往后面沙袋胸墙跑,连烟都扔了,就听“呼”的一声,发射架后面浓烟四起。
“咻!”
一枚火箭弹晃晃悠悠的飞出发射筒,这起始速度比人跑的都慢,但是随着尾炎越拉越长,火箭弹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在天空拉出一道灰白色的烟道,飞出去能有二里路的架势,一头砸向地面。
“轰!”
在半空中一团红光闪过,轰然爆炸,声势惊人。
“卧槽卧槽卧槽!”
王灏一跃而起,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太特么强悍了!
“咋样?厉害吧?”
鹏哥儿一副顾盼自雄,洋洋得意的表情。
“鹏哥!太牛了啊!这玩意一出,还有谁敢和我们东江为敌?轰不死他!”
“哈哈哈哈!是极是极!除了贵,没毛病!”
“鹏哥,还有两枚让我打呗?”
“你打,都给你打,这些天你调些老手过来,这是图纸和具体的装药量,尽快把火箭炮定型,然后把射表做出来。
别只顾你们自己用啊,还要考虑老徐那边的海军甲板发射平台,这事就教给你了,我还要去搞望远镜呢,这一
。天天的,忙死了都!”cascoo.net
“我办事,你放心,妥妥的!”
“嗯嗯!”
……
最终定型还需要更多的试射和微调,指望汪鹏一个人可忙不过来。
现在都三月底了,孙二山那边的玻璃工坊已经开始暖窑,他还要过去坐镇。
这边就交给王灏,等他再带着工兵营密集实验后,再正式定型,分为陆战单兵式和舰用集群式两种。
现在的黑火药产量只能算是凑合,大量新兵在进行射击训练
老嵇的陆军炮兵,徐海峰的海军炮兵,可都是消耗大户,他们一炮轰出去的火药,够燧发枪手打上一天的。
这都不算啥,玩火药最狠的自然是王灏的武装工兵营,他们用的可是湿法挤压式黑火药柱。
普通步兵训练时,扔的都是实心训练手榴弹,只有一个月才有一次实弹投弹练习,每人只有一枚的量。
为的是让他们了解手榴弹爆炸的威力,和杀伤范围。
而王灏这边的武装工兵,六斤重的炸药盒,甩起来炸,地雷阵,土墙、石墙、木墙、铁门、木门,炸炸炸!
他们对东江利器黑火药柱炸药,习性和威力已经掌握的炉火纯青。
这也是汪鹏之所以把“卡秋杀”交给他们实验定型,而不是交给徐海峰他们实验的原因。
火药和炸药,只是一字之差,但完全是两个层次,威力更是天差地别。
同样的炸开一道城门,黑火药需要一棺材上千斤的量,一个密封不好还可能变成个大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