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集合集合!”
一声急促的哨响,刚刚给他们登记的僧兵,和他们同样的装束,在院子里大声的下令。
“快快快!”
还是按照刚才登记的顺序排成两个队,岁数大一点的成年青壮一个队,大概二十几个人,站了两排。
二狗他们这边半大小子一个队,这边四十多人,站了三排。
“马上一起去吃饭,规矩还是一样,队
。列里不许说话,把饭盒拿好,打多少吃多少,队排好不许挤、也不许争抢,听到没有?”
“嗯呢!”
“好的!”
“是!长官!”
队列里有的低着头不敢吱声,有的随嘴答应,只有二狗三兄弟心灵相通,大声的用刚学会的大明官话回答。
“嗯!不错,你们三人站到队首,担任临时队正!”
“是!长官!”cascoo.net
三个少年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大声回应,迎着其他少年们羡慕的眼光,走到三个队首,嘿嘿这就当官了。
“饭盒拿好,队列里不许说话,打多少吃多少,不许争抢,听到没有?”
“是!长官!”
这一次不错,回答的很整齐。
“大声点!我没听到!”
“是!长官!”
……
和兴奋的少年不同,申老爷和管家现在哭都哭不出来,他们被吊在木架上,只能用脚尖点地。
不点还不行,脖子被勒的窒息,这种奇葩残酷的吊刑简单实用,效果极其优秀。
申东热老爷怎么也没想到,来时候好好的,回不去了!
被领到后院没看到宴席,直接就被刀枪指着,五花大绑押到这处牢房,周边全是熟人,还不断有新的熟人被押进来。
也没人问话,也不谈交情,根本不给他们开口的机会,嗯嗯!嘴都被堵上了。
这些凶狠的狱卒,只顾着精准的把他们吊好,不想死就踮着脚尖。
脚尖酸疼欲断时,只能屏住呼吸,靠脖颈支撑休息那么短暂的一小会。
不用多长时间,这些人头脑就一片空白,没有精力去考虑,为什么自己会遭这样的酷刑。
只能在脚尖的剧痛和窒息的痛苦中,来回折腾,而且这时间段间隔的越来越短。
当实在坚持不住,被勒的两眼凸出、面目发紫时,狱卒就会格外的开恩。
在其脚下塞一块砖头,让受刑的人能短暂的休息一下。
没等这些老爷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狱卒们掐着点觉得这鸟人恢复差不多,再嘻嘻哈哈的一脚把砖头踢开。
老缺德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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